“那就算了!”左寒擺擺手,他不會難為夥計,夥計就是打工者,也不容易。
夥計千恩萬謝,擦著冷汗走了。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我豹爺的地盤撒野?”這時,一個膀大腰圓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人但這一群人出現在門口,他並沒有走進來,估計是怕動起手來把自己店砸壞了。
左寒也不想在店裏開幹,左寒是個文明人,打劫也要文明打劫!
左寒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
“左寒?”人群中,一個女子驚呼?
“秦師姐?嘿嘿,你怎麼在這?你是來幫我收保護費的嗎?
”左寒也看見了秦韻和袁朗。
“你認識?”領頭的豹爺皺著眉頭,看向秦韻。
“不熟,是咱們學院新來的學員!”秦韻似乎有些畏懼豹爺,立即恭敬地答道。
“豹爺,就是這小子坑了秦韻的納戒!”袁朗似乎和豹爺不錯,插嘴道。
“哦?是他?嗯!小娃娃?說,為何到我的酒樓鬧事,誰派你來的!”豹爺大環眼一瞪,滿臉黃色的連毛胡子,不像豹子像獅子狗。
“俺娘讓我來的!”左寒理直氣壯地說道,無懼豹爺的威勢。不過,左寒也加了小心,他感覺豹爺身上的能量波動和林師兄差不多,那也就是說,豹爺乃是合道期高手,左寒剛才試過了化神境和化虛境,麵對合道境雖無懼但小心是必然,畢竟他還沒和合道境交過手。
“你娘是誰?”豹爺一愣。
“喔喔喔!俺們家老娘們說了,不知道俺們家老娘們的人就要很揍,揍到他認識為止!”鐵公雞得瑟著一身黑毛,叫道。
老娘們?左寒差點趴地上。
哈哈哈哈,豹爺等人大笑。
但食客們卻沒敢笑,因為那老娘們的兒子不可不好惹。
“笑給屁?有什麼好笑的?小爺是來收保護費的,給不給說句痛快話,要樂回家樂去!”左寒不樂意了,媽了個巴子的,人小也有利有弊,雖然可以裝嫩扮豬吃老虎,但這太嫩了就沒有威懾力了。做事很費勁。你說我打個劫容易嗎我?
嘎!
一眾人等笑容僵在臉上。
“左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那和我們胡鬧也就罷了,我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連豹爺的酒樓都敢敲詐?你這是自己找死!”袁朗可是壞著呢,煽陰風點鬼火。
突然,一道飄忽不定,但速度奇快的人影衝向人群中的袁朗。
“砰!”
“啊!”
人們還沒反應過來,袁朗一聲慘叫,身體突然在眾人麵前爆碎開來,血肉橫飛,然後漸漸模糊,消失於虛無。
死了?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隻見左寒小小的身影飄落毀原地。
“呱噪!”左寒平靜地說道。目光清澈,看向驚得目瞪口呆的眾人,大眼睛在已經張大嘴巴,目露驚恐的秦韻臉上停留了幾秒。
秦韻臉色大變,急速後退。
“我說過,我們的交易在無憂世界,多以我沒有騙你,雞在這呢,你可以帶她走,但你馴服不了它,跟我有毛關係?回到外界這雞還是我的,有錯嗎?我和你在外界交換這雞了嗎?我的雞隻在無憂世界賣,在外界不賣。何錯之有?你們怎麼能說我坑你們呢?”左寒黑著臉,盯著秦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