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天決定了,這次之後,再也不欠老賀家什麼了。這個老賀家讓他很是看不起,倒不是他朱小天忘恩負義,而是,老賀家的所作所為,讓他打心眼裏反感。
“哈哈,打殘也行!”賀飛天高興了,哈哈大笑。
“過幾天,我就去江東市。”朱小天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賀家哥倆都樂瘋了,佳多寶要是殘了,還能在官場嗎?哈哈哈....
朱小天倒是說到做到,收拾妥當,又把急著看病的人治療完畢,就下山了。
朱小天雖然是大夫,這個職業很賺錢,但是他也隻是在十裏八鄉的範圍內行醫,而且是免費治療。他的草藥都是山上采的,也沒什麼本錢,隻是辛苦一些而已。
雖然朱小天治病不收費,但是被救治者也不會讓他白忙乎,多多少少,根據自己的實力也會給他一些診費。
朱小天也要生活,也要買柴米油鹽,所以,他不主動要,但也接受對方主動給。他麵對的群體有富甲鄉紳,但更多的普通老百姓,不過,他收來的錢大多是也都奉獻給了山裏貧窮的人家,但,他自己也留了點應急錢。
這次下山,朱小天隻帶了三千塊錢,這是他全部的積蓄了。除去來回路費,他還想在城市裏買一些醫療的書籍,來拓寬自己的視野,另外還要給村裏的父老鄉親和孩子們買一些禮物。
朱小天很少去大城市,父親在世的時候,帶他出去行醫,去過一次大城市,大城市的一切,都讓他眼花繚亂。他也想在大城市生活,但一想到山裏的父老鄉親們還需要他這名大夫,他也就放棄了。人活這一輩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朱小天一路步行,走出大山,路上碰到一輛進城的四輪車,司機他也認識,他就搭車進了縣城。
謝過司機,朱小天就來到了縣城裏的火車站。
火車在他們這裏隻是路過,一天隻有這一趟車。今天坐車的人不是很多,其實平常坐車去大城市的人也不多。
在車站裏,有不少人和朱小天打招呼,他是這裏的名醫,很少有人不認識他。
朱小天笑著回應,很有成就感。
火車進站了。
朱小天坐上了開往省城的火車,這裏沒有直達江東市的火車,隻有在省城才能倒車去江東市。
朱小天買的硬座票,這樣能省不少錢。
他上車時,車廂裏已經有不少乘客了。
火車上的普通座位都是以過道分開,一邊兩座長椅、一邊三座長椅。
朱小天就坐在兩人座椅上,在他的旁邊是一位皮膚很黑的中年壯漢,穿戴樸素,一看就是常年從事室外作業的人。而他的對麵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妻,看穿戴,應該是城市裏有錢人家的孩子。
朱小天的目光忽然定格在女青年身上。
“你有病!”朱小天仔細觀察了那名二十多歲的女子,忽然說道。
“你才有病呢!你誰呀你?我認識你嗎?你怎麼罵人呢?”對麵的女青年當時就炸廟了。
“你真的有病!我沒罵你!”朱小天還是一副認真的樣子。
“哥們?看你是山裏人吧?山裏人應該很淳樸的?你怎麼張口就罵人呢?”女青年身邊的男子不樂意了,要不是自持身份,他當場就會把朱小天打個滿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