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還真是當官的料,你要是不跟我說起他以前的事跡,我還真難以相信。”劉影望著佳多寶,感慨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劉影背地裏也尊稱佳多寶為老大。
“那是,老大就是老大,要不能去了六房太太?”李健一臉得意和羨慕地說道。
“哼!你是在羨慕,還是也想向老大學習?”劉影利用公文包作掩護,狠狠地掐著李健腰上的軟肉。
“嘶!我跟老大怎麼能比?我雖然綽號花豹,但是,我一點也不花,不都跟你說了嗎?你是我的初戀,也是我今生唯一的真愛,真的!”李健認真地看著劉影,一臉真誠地信誓旦旦。
劉影立即笑逐顏開,雖然她也知道,李健這貨的話不可信,但是,她喜歡聽。
縣幹部們對佳多寶簡直熱情有加,要不是佳多寶對煤都縣提前做了了解,還真以為賓至如歸了呢。
佳多寶和已經上任的煤都縣公安局局長康濤握手時,雖沒有多說話,但是手上卻用了力道。
煤都縣新任紀委書記袁明朗是曹伯陽親自挑選的,此人四十多歲,高大威猛,麵部粗獷,劍一樣的眉毛和精光四射的眼睛,都給人一種淩厲無比,看透人心的感覺,既威武又令人心生畏懼。
佳多寶和袁明朗握手的時候,袁明朗使勁握了握佳多寶的手掌,雙方說著表麵文章,心裏已然明了對方的陣線。
一些場麵的形式和官話過後,眾人上車,直奔煤都縣縣委。
沿途警車開道,招搖過市。
如此排場讓佳多寶很不自在,但是也無可奈何。
省組織部長羅雲天和佳多寶同坐一車,他看出佳多寶對警車開道的排場有不滿的意思,笑著拍拍佳多寶的肩膀,也沒說什麼。
羅雲天也不喜歡這樣的場麵,可是,下麵的風氣已然形成,雖然中央三令五申,但是想要一下子改變,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變的。
因為有拉煤車不斷地通過,縣城的道路破損嚴重,沿途也是煙塵彌漫。
羅雲天見此,眉頭皺了起來。
“煤都縣的道路維修是個重點,拉煤車應該帆布扣嚴,車輛出場前就應該衝洗,道路上也應該灑水降塵。”佳多寶隨口說道。
“嗬嗬,看來你進入角色倒挺快。”羅雲天讚賞道。
“嗬嗬,這隻是經驗之談,我以前在建築工地呆過,那些拉土方的車輛都是如此。”佳多寶說道。
“看來基層還是鍛煉人啊!”羅雲天感歎道,隨後又說道:“煤都縣的擔子不輕啊,你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
佳多寶點點頭,借機說道:“縣委書記隻管官帽子,對經濟不易過多插手,隻要黨政一二把手齊心協力,再大的困難都能夠解決。”
羅雲天在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自然能聽出佳多寶話裏的意思。
“黨領導一切,個人服從組織,下級服從上級,少數服從多數,政府機構是沒有一頭獨大的,同心協力才能互利互惠,穩步前進!”羅雲天說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話。
“以後煤都縣少麻煩不了省組織部了!”佳多寶立刻就明白羅雲天的意思,趕緊說道。
“嗬嗬,你小子.......有什麼事情,你給我打電話!”羅雲天點指佳多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