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多寶此舉最關鍵的是他接下來要實施的計劃,他可不想因為鎮領導班子之間的政治鬥爭而破壞自己的計劃,這就需要佳多寶找個強大的保護傘了。強勢和弱勢之間,傻子都知道該怎樣抉擇。
這並非佳多寶所願,但是,他也沒辦法,實乃無奈之舉。
祁山泰兩口子很熱情,當然這也歸功於禮物和站隊的基礎上。
佳多寶能說會道,又會來事,把兩口子哄得笑聲不斷。
吃過晚飯,和祁山泰又聊了一會,佳多寶起身告辭。
祁山泰和劉翠花親自把佳多寶送到門口。
劉翠花居然戀戀不舍地千叮嚀萬囑咐地提醒佳多寶常來家裏吃飯。
佳多寶笑著答應。
這次拜訪很成功。
佳多寶信心十足。
第二天,在工作會議上,祁山泰果然強勢地提出,以後經濟發麵的工作不許任何人插手和過問,但必須支持和配合。
杜俊山等人臉色很不好看,但是沒有人敢反對。
佳多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同時,他也杜俊山感到可悲,堂堂一個書記居然被鎮長壓了下去。整個會議上,都是以祁山泰為主,杜俊山隻是主持會議傀儡。
“祁山泰太霸道了,這工作幹的真憋氣!”會後,黨政辦主任夏洪全走進杜俊山的辦公室,氣呼呼地說道。
“哎!不是你一個人覺得窩囊......上麵硬不起來,我們做下屬的能硬起來?我這個鎮委書記都落魄如此了,你還有什麼可怨氣的?”杜俊山苦笑著說道。
“李縣長怎麼這麼軟弱?開始時還很硬氣,後來就軟了。是不是他有什麼把柄捏在喬世寬手裏?早知道.......”夏洪全說到這裏突然發現杜俊山臉色不善地看著自己,立即住口。
“這些話你跟我說說也就罷了,要是讓李縣長知道,讓你回家種地都是輕的。”杜俊山嚴肅地說道。
“嘿嘿,我這不就是沒拿你當外人,才跟你磨叨磨叨嗎?”夏洪全訕訕地撓著腦袋,說道。
“以後少在背後說三道四的,要是被有些人聽去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杜俊山語氣稍緩。自己上任之後,第一個拉攏過來的就是夏洪全,隻是,自己不硬,下邊人有怨言也無可厚非。
“知道了,你說這個佳多寶倒底有什麼背景?值得他們牢牢地握在手裏?連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夏洪全給杜俊山倒滿茶水,問道。
“我也向上麵打聽過,上麵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是真不清楚,還是不敢說。”杜俊山皺著眉頭,說道。
“估計來頭不小,看那做派,那氣勢,就不是凡人。本來我還想著既然咱們拉攏不過來,就給他下點絆子呢?現在看來,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夏洪全悻悻地說道。
“此人做事很有原則性,又能吃苦耐勞。從他下鄉調研這段時間的群眾反映來看,他還是很會籠絡民心的,也深得老百姓的讚揚和愛戴。此人不簡單。”杜俊山由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