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準備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因為明天開始籃球比賽就正式額開始了。前一天晚上下了雨但是根本沒有影響我們的熱情。
每逢雨季,我都裝死,能躲在房間裏,就絕不走出去。就算是現在已經算的上是出暖花開,但是自己還是怕冷。要不是你威逼利誘我去看你的球賽。我是死都不會動彈的,真難想象你的樣子,總是那麼愛耍酷,即使已經長大了好多。我拉著林暮雪一起去的。哪天自己一個人真的不願意動彈,畢竟我們班今天沒喲比賽。
她喜歡球隊裏麵的五號,所以一路都在對我絮絮叨叨五號的耍寶事件。
而那天,我沒有看到五號,因為,我隻看到了你。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你還是那麼欺負我但是我就是不會對你生氣,這些天來的洗衣時間已經影響頗深,但是你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敞開了告訴我,你就是砸明目張膽的欺負。今天看到的你和平時,還真是有點不太一樣。總覺得那些男生叫你小白的時候實在是無墨了你的那種囂張的臉。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我不知道你的潔癖有多嚴重,打籃球都要穿白衣,不過那件白衣可真好看,為這樣一個日子增添了溫暖。
我看著你對著我笑,你們在熱身,你看到我過來了,就特意跑過來,把你的水,你的毛巾,你的衣服都扔給我了,然後喊了你們班的同學過來,把我請到了你給我預定的地方去了,隻從上次看你打球被球砸了一次之後你每次帶我來看球的時候都是要麵前麵上兩個敢死隊成員才放心,因為那天你笑眯眯的說,真怕把你打笨了,本來就夠笨了,怕你以後連老公都不記得了。那天你說話的時候湊近了我,弄得本來就已經夠不好意思的,幾乎要找個地方轉進去了。
所以今天我找到了機會趕緊的欺負你。
我拉著林暮雪的手指著你說,這腰細的,“千載難逢”啊。
不要怪我關注得太具體化,而是男生的腰長成你那樣實在匪夷所思。
林暮雪不客氣地白了我一眼,媽媽你能不能不亂用成語,每次聽到你亂用成語我都想直接歇過去。
我無暇理會她,而是隨場邊的女生一起為你加油,林暮雪說我振臂高呼的樣子有點恐怖。
我要如何告訴林暮雪,我隻是在發泄壓抑在內心許久了的莫名情愫呢?算是對著戴君澤沒事欺負我的代價。這個你要好好的承受,雖然拿著你的衣服,但是我已經再也不用擔心了,我現在特別的喜歡安格張弛,要不是這個家夥失手砸了自己一下,現在自己還在那個悲劇的洗衣服呢。
其實貓貓也不是真的那麼討厭洗衣歌球服,其實對於貓貓來說這個都是小意思,問題就是流言蜚語啊,您老人家能不能夠照顧一下我這個小丫頭啊。
一天寢室來了一個女生,好奇的問道。
“你們寢室怎麼老曬著男生的衣服啊?”
“咦!這件球服不是咱們學校籃球隊的嗎?”
“七號!好像是戴君澤的球服嘛!”
……
麵對種種疑問,貓貓無言以對,倒是小米每次都不厭其煩地跟人解釋:“這就是戴君澤的球服,貓貓拿來給他洗呢。”
“為什麼戴君澤的球服要貓貓洗啊?他們認識嗎?”
“何止認識,貓貓是他們家的童養媳!”
貓貓:“……”這樣的對話一次還可以接受,多了之後貓貓就變得難受了起來了。
久而久之,有關高中傳奇人物戴君澤的傳言裏便又多了一條,據說他們家有個童養媳,天天給他洗衣服,打掃衛生,還兼送早飯!
這樣的傳聞聽得多了,一向好說話的貓貓終於忍不住了。
以前學校裏傳聞她是戴君澤的女朋友,雖然不實,但至少聽起來還算正常,怎麼到了高中裏就成了“童養媳”呢?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可不能讓封建思想的毒瘤侵害了祖國的花朵。當然自己就是那個被殘害的侵害的小花朵。
自己好好也是一班團支書好不好,雖然自己有的不稱職,但是名譽還是要的嘛。想到這個貓貓就想要跟戴君澤好好的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但是……
於是,那天戴君澤又把球服給她的時候,她終於鼓起勇氣拒絕了。
“說過的話想賴賬?”戴君澤不動聲色地問。
貓貓早想好了說辭,裝出一臉為難:“女生寢室老曬著男生的衣服,影響不好。”
原以為以戴君澤的智商,話說到這份上應該明白了,沒想到他卻突然反問了一句:“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