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從小到大戴君澤都是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來威脅貓貓,而貓貓也是一次次的被他威脅著,這幾天又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跟貓貓八字不合的樣子,總是讓貓貓想要開腳狠狠的踢他的屁股。
又一個“蒞臨”她的頭,正是她貓姑娘的化學卷子。“重寫!”“我為什麽要!”陶貓貓不爽地丟回去,有交化學作業就不錯了,他還挑!“因為豬寫的都比你好看!”既然某人要自取其辱,那他就不客氣了。
“哪有……”正待抗議,目光接觸到二度砸回她身上的化學卷子。一個是字跡清逸俊雅,內文翔實端整,有條不紊;另一個是光字體就可以玩猜謎,內容更是文不對題,秉持有寫就好的原則。
兩相對照之下……唉,真是讓人傷心欲絕的殘酷對比。他到底是要怎樣嘛!以他的出色來嘲笑她有多丟人現眼嗎?
“照著我的寫,明天以前交給我。”
還記得中學的時候,貓貓的成績是在算不上好,所以在那個按照成績來說話的年紀呢,貓貓總是被老師劃歸到不好好學習的那一堆裏麵,而一向是資優生的戴君澤直接獲得了老師的特殊待遇。
那一次貓貓正在上課,在看漫畫書看的十分的投入,卻發現戴君澤突然的拿走了自己手上的畫冊,貓貓當然不會放過了,這個人一想有些自大,總覺得什麼都該是他的,所以對著貓貓的東西下黑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貓貓這次正看到興頭上實在是難以割舍,這個時候貓貓怒了。
“喂……”正欲反駁,寫完黑板的老師已回過身來,同一時間,戴君澤端出一貫的專注表象,彷佛多認真地做著筆記,而她,就好死不死地被逮個正著。
“陶貓貓!上課專心聽講,不要騷擾其他同學。”老師看了貓貓一眼,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騷、擾?”她恨得牙癢癢的,到底是誰在騷擾誰呀?他正看得十分的認真是她搶了自己的畫冊好不好。這個人才是騷擾自己的。當然了自己不會這樣傻乎乎的說出去,但是說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他的形象太高大了。
“沒關係的,老師。”戴君澤微微一笑,適時扮演好學生形象,很有雅量地包容她。
很好!這下她又成了眾矢之的的千古罪人了。
這、個、不、要、臉、的、雙、麵、人!
當然這個是貓貓當時對於戴君澤的深刻評價,現在的話,估計是這個悶騷腹黑的大壞蛋。
他的形象在不斷的升級啊。貓貓這些天已經是任勞任怨,看著他每天為了籃球比賽很辛苦,還幫著這個小子洗球服有沒有,但是他是怎麼彙報自己的,變得越來越自覺了有沒有,有一天特別搞笑的的是,貓貓還在上課呢,一臉正經的把貓貓叫了出去,貓貓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他卻一臉理所當然的把自己的球服扔了過來,“幫我洗了。”看看人家說的多麼的理所當然啊。但是貓貓就在風中淩亂,怎麼辦難道說自己想要滅了他嗎?
這個還不算什麼最討厭的就是又一次,貓貓還在班級裏麵認真的學習呢,畢竟不想再對比的時候被說得太慘嘛。
沒一會兒,教室裏便隻剩下幾個特別用功的學生還在死命奮戰,貓貓有幸成了其中之一。
終於做完了兩道題,她鬆了一口氣,打算站起來伸個懶腰就走,一抬頭卻看見了教室外麵站著的戴君澤。
走廊昏黃的燈光下,身著白衣的少年蕭然而立,那深而遠的目光與她對視,有那一個瞬間,貓貓忽然覺得他這樣望著她已經很久很久了……
不過很快,他伸手像招寵物似地朝她招了招,立刻破壞了那道骨仙風般的完美形象。
貓貓揉了揉眼睛,暗罵自己鬼迷心竅,然後收拾好東西走了出去。
‘你怎麼還沒回家?’這時候,他本應該回公寓去了。
戴君澤將目光投向夜空,淡淡道:“因為我要來給你送球服,不然你怎麼給我洗。”見過臉大的沒見過臉這麼大,還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