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戴君澤說了句小傻瓜,轉身就走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個時候好幸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你餓得時候有人送了麵包,冷的時候有人給你蓋被更加幸福的事情了。
至少在貓貓的世界裏麵就是這樣的。他喜歡有個人能夠像是戴君澤那樣一直對著自己好,沒有任何的企圖,沒有任何的目的。但是這樣的人本來就是那麼的少,貓貓是那樣的幸運竟然能夠遇到了他。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的奇怪,貓貓最喜歡戴君澤關係自己,但是他們兩個人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差了一點關係,貓貓一直等著戴君澤給自己說明白,但是戴君澤卻好像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什麼都不做。
但是每天還是那樣認真的關心著貓貓,不過不再說那些奇怪的話了。隻是還會繼續做著那些讓人回去誤會的事情。
貓貓想了好久,躺在那裏其實是有些想家的,這個地方別的不說,從小到大自己都是一個人睡的突然屋子多了那麼多人其實也是不習慣的,但是也會去感謝,因為自己再也不會因為是一個人,而感覺到悲傷和孤獨了。
晚上整個山上都是靜悄悄的,偶爾會聽見蟬鳴的聲音,但是貓貓卻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本來以為自己老是在在的回去跟著大部隊訓練就沒什麼事情了,沒想到那個狐狸師兄竟然巴巴的跑了過來跟貓貓說過去幫忙,還是在所有人的麵前大聲的喊,貓貓沒辦法這麼多人不給他一點麵子,隻好認命的看了一眼戴君澤低著頭跟著狐狸先生走了。
“為什麼總有一種小白兔被狐狸給騙了的感覺呢。”貓貓跟在後麵小聲的說著,但是不知道那個人的耳朵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竟然什麼都聽得到,而且還超級願意過來告訴你,小丫頭你剛才說的話狼外婆都聽到了,你還是洗洗幹淨,準備被我吃了吧。
“你這小丫頭,不是說你很喜歡畫畫的嗎?怎麼就這麼點活就開始喊累了。”那個家夥沒有提貓貓說了什麼隻是說,隻是在那裏一本正經的教訓著貓貓。
“是,狐狸大人,您說的都對,我知道錯了。”貓貓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那麼說了一句,聽得胡礫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個丫頭怎麼就總是那麼能夠耍寶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愛聽,你以後真的不考慮一下加入藝術生的行列啊。我覺得你的天賦不錯啊。”那個家夥竟然摸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貓貓,循著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然後頗有些意味的說著。
“那麼大師您能不能幫我算算我能不能活到軍訓結束。”貓貓一臉狗腿的伸了自己的手過去給那個故作高人的家夥看看。
“你這丫頭,真是的,老實去幹活吧。”胡礫看了一眼貓貓,然後指著麵前的畫布,鼓勵般的對著貓貓說著。
“是,狐狸大人。”貓貓其實也不是怎麼特別討厭畫畫,哪怕你畫的有點變態,隻不過是因為貓貓討厭那個姿勢,要是能夠用正常的姿勢畫畫的話,貓貓一定是最開心的,既不用在外麵曬得像快木炭,又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且這裏的女生長得一個比一個漂亮。
倒是可以一飽眼福,不過因為那個姿勢毀了貓貓對這個作畫這件事情的全部幻想。
“大章魚,你出去幫我找個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個屋子特別的冷清,好像張宇在哪裏認真的畫著,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了。但是既然來了貓貓就幹脆的和張宇師兄打了招呼,然後找了一個比較靠譜的姿勢跪了上去。
“要我去拿什麼啊,我們東西不都在這裏了嗎?”張宇有些奇怪,他們畫畫的東西早就讓其他的人都帶到了這裏,他還要拿什麼啊。
“恩,那個……”貓貓就豎著耳朵聽到了這裏兩個人就勾肩搭背的出去了,明顯就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要貓貓知道。
“你這樣做要是讓老師知道了,你小心啊,他不罵死你的。”張宇最後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轉身走了。
“喂,小丫頭,這幾天好好話,到時候好處大大的。”狐狸大人俏皮的看了一眼貓貓,然後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等了一會兒之後這裏又來了很多的人。不過跟原來好像有很大的不同,因為貓貓感覺這些人都是麵生的,就是那種從來沒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