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落落你說話啊。”貓貓已經急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做,隻能一邊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但是卻沒有聽到任何的回話。
“算了,我們直接去她家好了。”戴君澤說著就回去換衣服了,然後留下貓貓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哪裏,聽到了這樣的話才開始穿衣服。
“你有她們家的鑰匙吧,帶上我們過去找她。”戴君澤的速度真的是從所謂的快。
走到了貓貓的麵前說了幾句話,讓貓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時候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那害怕的感覺已經完全的將自己湮沒了。
“不要在愣著了,你的落落在等你去救她呢。”戴君澤的這樣一句話才喚醒了貓貓已經差不多要沉睡的智商。
轉頭看了戴君澤一眼,然後戴上了鑰匙就離開了。
“貓貓,不要怕,一定會沒有事情的,一定會沒事的。”戴君澤雖然很鎮定,但是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要不是看著貓貓這樣子會很糟糕,自己也不會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因為貓貓,在一定要比他冷靜,因為自己是要保護貓貓的騎士。
就是因為這樣新年,所以即使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清楚做什麼才是最適合的,也要去做自己認為對的。
帶上貓貓的一路狂奔,那條路自己走了多少次,從來沒有一次感覺這其中的距離是那麼遠。
遠到讓自己沒有力氣再去想別的事情,隻想著第一時間到達哪裏,看看她發生了什麼。
雖然落落會做很多奇怪的事情,很多人都覺得她十分的奇怪,但是她從來不那兩件事情開玩笑做怪事情,第一個就是她從來不用感情來做玩笑,在一個就是她從來不用生命開玩笑,所以貓貓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快開門……”貓貓的腦子轉的不是很快,但是戴君澤說的事情他都照辦的十分迅速,拿出鑰匙比開自己家門的時候速度更加快。
一進門除了浴室沒有任何的光亮,而他們也是直接奔著光亮就過去了。不知道落落怎麼樣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好害怕,他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孩子一顰一笑總是能夠牽動他們的心弦。
不過讓他麼無法接受的是,打開浴室門所看到了一切,那個場景讓貓貓害怕的站不起來。
戴君澤也是愣了一下,才開始打電話叫救護車。
滿眼所見的世界,讓貓貓震驚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幾乎是本能的跑過去抱著落落,那種感覺太荒涼。
手指一觸到落落冰涼的肌膚,眼淚就開始止不住的掉。
貓貓害怕的隻想要緊緊的抱著落落,害怕她就這樣不見了,害怕別人把她搶走了。
落落一個人躺在浴池中,不知道是怎樣的勇氣讓她對自己下的去手,刀子割破手腕的時候到底有多疼,她怎麼就忍心承受這一切,然後讓自己來擔心害怕,承受她將要離開的悲傷。
貓貓抱著落落絮絮叨叨的說這話,但是你走進了聽就會知道隻有兩句,就隻落落你不可以。你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她穿著紅色裙子,那樣豔麗的顏色,美得讓自己不知道該怎樣敘說,但是現在這一刻貓貓隻是感受到了那妖豔的紅色好像一把刀尖利的穿透自己的心,讓自己遍體鱗傷。
“救護車找不到這裏我過去接一下,你等著我。”戴君澤說了一句話就像是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貓貓就那麼繼續抱著,直到有人上來從貓貓的手裏把落落帶走,貓貓都是一樣,或者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每次再一次都那麼珍惜。
貓貓跟著人群來到了醫院,戴君澤拿到了落落的電話,打了電話給他的爸爸,說明了情況,讓他來醫院,而貓貓就隻是一直抓著戴君澤的衣服,亦步亦趨的跟著走。
醫院總是有用莫名其妙就會讓人緊張和壓抑的氣氛,特別是這裏搶救室,貓貓就安靜的坐在那裏,等著……
腦子裏麵一次又一次的開始回憶自己曾經和落落在一起的事情,但是卻越來越發現自己那麼害怕,真的是那麼的害怕。
那些記憶那麼美,那麼讓自己舍不得,突然害怕有一天她要以這樣的方式帶走了她們就開始害怕。那是一種從心底而來的擔憂和驚恐。
戴君澤也是從來沒有經曆這樣的事情,坐在貓貓的旁邊拉著他的手,其他的也不知道做什麼,雖然他也很想告訴貓貓,不會出事的,但是很可惜他不是醫生,在這樣的時候除了守護著他沒有其他的辦法。
“落落,怎麼樣了……”看到了貓貓坐在那裏,王爸爸一過來就著急的問道,雖然這個女兒不喜歡自己的新家庭,一個人在外麵住著,但是在他心裏這個女兒還是十分的重要。
落落的心事那麼重那麼深,好久好久貓貓都看不清她的心,當她用堅硬的來武裝自己脆弱的心,就會知道那深處的柔軟該是多麼讓人心疼。
“不知道,我不知道……”貓貓好怕,越來越明顯的窒息感讓她無法接受。最接近死亡的地方,最接近落落的地方好難想竟然會這樣重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