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又,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自己路癡,你又不是鴿子沒有地磁感應,你以為自己飛出去就一定能夠飛回來啊。”貓貓的話讓戴君澤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好啦好啦,我不是很安全嗎?跟你說我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流浪,雖然最後變成了旅行。”貓貓興奮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能直接的忽略了戴君澤先生那黑的快要掉渣的眼神。
“陶貓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有下一次,我也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下一次。”戴君澤的樣子實在太恐怖了,現在這樣就算是粗如貓貓的神經也不能直接的就忽略了,所以貓貓就那麼直接的看著戴君澤的眼神害怕的要命,這個家夥要不要這樣恐怖啊。
“我知道了。”貓貓雖然平時的時候總是跟戴君澤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就算是對方的臉色黑的能夠堪比包公的時候,也能大言不慚的繼續跟著他臭屁,但是一旦戴君澤叫出了貓貓的大名,那麼貓貓就不會有一種來自於本能的害怕。
有的時候折磨一個人不是說我每天給你挖一個陷阱,然後讓你跳進去之後,在裏麵各種求饒各種需要。
對於戴君澤來說,那種方式根本就沒有用,有些人,你越是說她,她越是跟你對著幹,畢竟這樣的事情才是他樂此不疲的,她想要的就是你過來給他順順毛,大家就相安無事了。
要是你太過分隻會把他逼得不得不反抗的樣子。但是如果你用了一些其他的辦法就會讓她的防線不攻自破。
當然了這樣的方式不會告訴別人的,至少在用舊了之前要高度保持這個事情的秘密程度。
貓貓不怕你對她用強的,你能對她用一分狠,她就能夠讓自己的耐受力提高一分,這個人的強度簡直就是逆天了。
“有些時候我們在堅持,但是卻沒有辦法堅持到最後,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信念,隻不過我們想的太多沒有辦法讓別人和我們一樣。”貓貓在日記中寫了太多的有關他們之間的秘密,但是真心的卻隻有那麼幾句。或者說隻有這麼幾句讓她一直記得。
那些時候我們還記得秘密是那麼多,但是真的永遠還是秘密的卻越來越少,不是我們逐漸變老他們就越來越簡單,那些時候我們都還覺得那麼重要的事情,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變得不那麼重要。
貓貓找尋了落落,但是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回來之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原來一樣,但是有感覺好像什麼事情和原來步兵不一樣了。但是並不知道到底是哪裏變了。
落落不見了,這樣的事情不止一次出現過,但是沒有一次貓貓這樣擔心。或者說第一次這樣擔心。
那種心裏的擔憂並沒有像貓貓想的那樣,隨著時間逐漸減輕而是越來越嚴重。
貓貓不知道該到哪裏找她,也不知道誰能知道他在那裏,就好像是一個謎一樣讓貓貓的心裏越來越難受。
如果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如果落落什麼都不再想,那麼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貓貓不在確定接下來落落會做什麼,她的心那麼深,她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