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好好的感受,付月笙的包紮已經結束,正在他腰側做收尾的工作。
“這幾天你不要有大動作,就躺在床上好好休養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還有,在傷口還未愈合之前,不能讓傷口碰到水。今天晚上我就睡在外間,你有什麼事情大聲叫我。”
“去給本座取些食物來。”男人聲音有些冷硬,而且語氣裏帶著命令。
付月笙愣了一下,他剛剛自稱‘本座’?還是她聽錯了?
“你剛剛放屁了嗎?”付月笙問得認真,是出於一個大夫的問題,並沒有戲弄他的意思,然而聽在男人耳中,臉又黑了幾分。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確認你有沒有放屁。”
“本座已多日未進食,無心與你玩樂。”
一聽見他好幾天沒吃東西,付月笙憐憫之心又起,但現在確實不適合讓他進食,“你再忍一忍,等你放了屁,我就給你弄些吃的。”
“你竟敢戲弄於本座!”男人怒了,一把扯過她,卻不想付月笙本就輕盈,一個拉扯她便撲到了他光裸的身上。
“沒有沒有,我沒有戲弄你,你先放開我啦,我手好疼。”付月笙再次被他捏著手腕,是今天被他捏痛的那個位置。現在更是疼得要掉眼淚。
“別以為你救了本座,本座便不殺你,要殺你,好比捏死一隻螞蟻。”男人的眼神冷得可怕,下一刻殺了她也說不定。
“我知道,我知道你厲害,知道你武功高強,但是大俠你先放開我,聽我好好給你解釋。”付月笙疼得直冒冷汗,而男人也看出她不敢戲耍於他,這才狠狠的推開她。
付月笙揉著發疼的手腕,心中緋腹,她這是作哪門子賤,竟然救這麼一個惡煞回來,真是自找苦吃,姐姐看在你受了重傷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臉上,小白眼翻了又翻,被男人捕捉到了,卻沒說什麼,隻等她的解釋。
“你身上的傷比較特別,我今天給你動了手術,也就是你肚子上的那個刀口,現在要等你將肚子裏的氣排出,才能進食,隻是我問的比較通俗,才讓你誤會了意思。”
“你的言下之意,是將本座體內的氣排出,方可進食?”男人的臉還是冷冷的,但顯然他明白了付月笙的意思。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付月笙慶幸,他能理解這層意思。想當初她在村莊裏可解釋了一個時辰,人們才明白。
隻見男人一個抬手,就像古代大俠運行內力一般,男人的手輕輕放下時,付月笙明顯感覺到房間裏的空氣變了質。
後退,後退,再後退,直到靠近門邊,她才敢捂住口鼻,這男人也太缺德了,放屁也不提醒一聲,“大俠的屁可真是與眾不同,清新脫俗,你丫的排氣好歹也提前告訴我一聲啊。”
付月笙的行為是有些誇張的,房間內似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隻是人都是這樣,都認定了屁是臭的,糖是甜的,黃連是苦的。
男人看著她誇張的行為,心中一陣愉悅,那古靈精怪的樣子,怕是隻有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