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你離開吧,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一個人靜靜。”許星純帶著哀求語氣說道。
簡安傑張了張口,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傷心難過的許星純,他隻好點了點頭,“恩,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簡安傑轉身出去,站在樓梯間一口接一口狠狠的抽著煙,他沒有走,等到許星純母親過來,他深深望了一眼病房方向,他才轉身離開。
簡安傑在車裏給張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簡先生?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是有事嗎?”
張秘書還在忙簡安傑將重新任職簡氏集團執行總裁的通告,本來今天是上班第一天,簡安傑沒來公司也讓他夠疑惑的。
“張秘書幫我辦兩件事,讓律師草擬一份離婚協議,男方女方是劉子雄和許星純,記住,女方不需要男方任何財產。”
張秘書有點吃驚,跟在了簡安傑身邊多年,他還是有所耳聞許星純,不過離婚協議……他有點想不明白。
“是,我馬上就讓律師去辦,保證明天能把離婚協議送到你手上,那第二件事?”
簡安傑抿緊了唇,“去收集所有劉子雄賭博酗酒的證據,我有用。”
“好的,我會讓人辦好。”
……
第二天早上,簡安傑就拿到了離婚協議書,斂下眼眸晦暗不明的看著手中的離婚協議書,他衝張秘書招了招手,張秘書俯身聽他耳語了幾句什麼,然後點點頭出了辦公室。
劉子雄和許星純房子裏。
劉子雄拿著父母給的錢,咧嘴一笑,之前一萬多都輸在了公園幾個人的小賭博上,他想著拿著這筆錢去回本,完全忘了這是父母讓他給許星純交住院等費用。
劉子雄才一出自己家門口,就被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拉著往屋裏走。
他立即驚呼出聲,“你們幹什麼!再不鬆開我,我可就打電話報警,你們這是犯法……哎呦,疼,別打別打,你們別打了,來人啊,救命啊,這裏要打死人了!”
幾人下手毫不手軟,拳拳到肉,也不在乎劉子雄大聲呼叫,將他打得半死,才抓著他衣領拖出去,將他扔在地麵上。
劉子雄被打得鼻青臉腫,趴在地麵上,他順著麵前昂貴的手工皮鞋往下看,看到了簡安傑冷峻的麵容。
“你!是你!你憑什麼打我,我要報警!”
簡安傑冷嗤一聲,在劉子雄麵前蹲下,鄙夷的睨著他,冷冷地問道:“劉先生,我今天是來討債的。”
“討債?我……我根本就沒有欠你錢,你胡說八道!”
“那日在地下賭場,劉先生輸掉了所有的東西,最後拿一隻手來抵一百萬跟我賭,你輸了,你忘記了嗎?”
明明簡安傑的話毫無起伏,聽起來帶著溫溫和和,卻讓劉子雄不寒而栗,他結巴地道“不是……我沒有!”
“這幾位可都是賭場親眼見證的,劉先生想抵債是不可能,一百萬,立馬給我,否則……”簡安傑視線落在了劉子雄的手上,眼底陰鷙一閃而過,“你就隻能用另一種辦法來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