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怒衝衝的甩手走了,留下婚宴客人尷尬又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這情況他們是走是留?
……
車裏。
關少卿讓疼得坐都坐不穩的上官雨沫仰躺在自己腿上,陸如風將車開得飛快,簡安安時不時擔憂的回頭看過來。
關少卿垂眸,見上官雨沫疼得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一個深深牙痕,她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這一刻關少卿是訝異的,上官雨沫似乎顛覆了女人留在他心中形象,一點疼一點累都受不了嬌滴滴的。
他於心不忍地說道:“要不你咬著我的手吧,我怕你疼得受不了。”
上官雨沫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看著自己麵前的修長白皙的大手,興許是真的疼到不行,張嘴毫不猶豫的咬住了。
關少卿疼得身體一抽,但很快,他心裏竟然流淌一種怪異的感覺,如果能讓上官雨沫好受點,疼也值得。
關少卿真的覺得自己有點抽瘋了。
車在十五分鍾後趕到了醫院。
關少卿將上官雨沫抱回了原先病房,簡安安和陸如風去找醫生過來。
醫生一過來,將三個男人都趕出病房外,給上官雨沫重新處理了傷口,一邊處理傷口還一邊教訓簡安安,說傷口沒拆線就敢偷跑出去,真是膽大包天了!
簡安安一直在道歉,擔憂眸光注視著微微合著眼的上官雨沫。
方沐晴站在一旁眼睛紅通通跟兔子眼睛似的,心裏內疚感讓她不敢抬頭看向兩人。
病房外。
關少卿垂眸盯著手上一個深深的牙痕若有所思,陸如風眸光微閃,不知道心裏在尋思什麼,許年皓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搖了搖頭道:“是文浩的電話。”
“問我們為什麼不過去?”
許年皓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他們聽說了我們在樓上砸場子的舉動,還埋怨我們不叫上他,說不夠兄弟。”
這位大兄弟似乎忘了今天自己也在結婚,竟然還興衝衝說要跟著去砸場子,心是得多大。
過了大概半小時,醫生從病房裏出來。
關少卿下意識要抬腳往裏走,被陸如風扯住了他,“先別進去,她們三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關少卿沒有進去,而是站在病房外抽起了煙。
病房裏。
簡安安拿過一個枕頭墊在上官雨沫的身後,她臉色雖然還蒼白,但沒了在婚宴現場那麼嚇人。
“要喝點水嗎?”
她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了一直低頭看自己腳趾頭的方沐晴,聲音虛弱無力但透著往日張揚,“你打算一直站在角落嗎!我都疼成這樣,你還不過來看我一眼?”
方沐晴抬眸,眼睛裏還有淚珠在打轉,走了兩步撲在了上官雨沫的病床上,小避開她腹部刀口抱著她,哭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應該為了那個人說那些傷你們心的話,明明你和安安一直對我很好,是我不識好歹,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