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神情盯著坐在一張椅子上俯瞰著她的徐廷偉,她想說點什麼,由於嘴上貼了膠布,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眼前的徐廷偉臉上依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那雙眼睛卻散發出滲人的幽光。
徐廷偉勾起了嘴角,笑容詭異。
“簡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還是不知不覺就被我弄到了這裏來。”
簡安安背後的手暗暗用力掙紮,試圖想掙脫綁著她的繩子,一邊警惕又害怕的盯著徐廷偉。
徐廷偉自顧自的往下說,“我親自下廚的的那幾道菜裏,其中有一道芝士焗蝦,我記得簡小姐很喜歡,所以在裏麵下了不少的安眠藥哦,簡小姐可是毫無所覺的全吃光了。”
說著說著,他陰冷的笑了起來。
簡安安想起來了,當時她還好奇的問了一句徐廷偉為什麼碰都不碰這道菜,他笑著解釋了一句,“我對海鮮過敏。”
簡安安看著徐廷偉,努力的在說這什麼,“唔唔……恩恩唔……”
徐廷偉伸手將她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她疼得悶哼了一聲,這些都顧不上了,簡安安怒聲道:“徐總,你費盡心思抓我想做什麼!我們無冤無仇的!之前不過是我們第二次見麵!”
徐廷偉眯著眼,普通的麵貌因為那一雙滲人的眸子變得猙獰可怕。
“是,你是跟我無冤無仇,可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就該死!”
簡安安不由自主膽怯,往後縮了縮身體,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表現出鎮定一麵,“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簡小姐在A市可是很出名,訂婚宴前跟別男人酒店開房,你把自己未婚夫置於何地,既然他又原諒你了,為什麼你又瞞著他跟別的男人糾纏,是不是女人永遠都不會滿足,永遠不會看到一個男人對她的真心,隻會狠狠的將人的真心踐踏。”
徐廷偉突然暴躁的抓住了簡安安頭發,衝她表情猙獰地吼道:“啊!是不是啊!你說你們這些女人為什麼就這麼賤呢!”
簡安安疼得臉色發白,頭皮發麻,疼得幾乎沒有知覺。
她喘著氣,強撐著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簡安安害怕了,現在的徐廷偉就像是一個瘋子,任何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瘋子。
徐廷偉將簡安安狠狠的摔在了地麵上,疼得她肩頭直哆嗦,卻不敢發出一點呼痛聲,怕會刺激到眼前跟瘋子一樣人。
徐廷偉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照片,眼神眷戀又怨恨的盯著照片看,手輕輕撫著照片上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們生了一個五歲的孩子,孩子很可愛……我竭盡一切的對她好,從一個廚師開始創業到創立三鮮居,我一路幸幸苦苦的工作就是為了給她最好的生活,讓這個家變得更好。”
他表情陰冷不已,拿著照片的手攥緊,恨不得將照片揉成碎片,狠狠地說道:“可她卻是一個賤人!一點都看不見我對她的好!背著我跟野男人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