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原因,是我把感冒傳染給你了。”
“不關你的事。”
簡安安很清楚,是她自己為了平複混亂心緒,前晚站在陽台吹了一夜的冷風。
睨了一眼陸如風,臉色雖然還蒼白,但精神不錯,她轉身往外麵走,“看樣子你已經沒事,我答應關學長的事已經做到,我走了。”
在沙發上拿上自己外套手提包,沒有一絲的停頓,簡安安徑直朝門口走去。
手還沒碰上門把手,左手就被人抓住,“不行!你才剛剛退了燒,現在出去吹了風,說不馬上就又會發燒,你休息一天再說。”
簡安安用力的想抽回手,陸如風固執的不肯放手。
“陸如風!你鬆手,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陸如風瞳孔微縮,目光越過簡安安落在了她身後的門上,冷不防的將人推倒了門上,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他呼吸噴薄在臉上,簡安安下意識的別開臉,怒聲道:“陸如風,你到底想……”
話音還未全落,她就聽見了身後響起上鎖的聲音,猛地想到一點,她用力推開了陸如風,朝門鎖上看。
門上一個鎖牢牢的鎖在了門栓上。
上麵黑色的小鎖簡安安自然認得,還是她以前買來的,用途是在於陸如風死活要跟關少卿出去喝酒,當時臨近考試,她沒辦法,隻能買了鎖過來,一進門就偷偷上了鎖,不讓陸如風出去,逼著他在屋子裏複習。
回頭,她陰沉的盯著陸如風,“鑰匙,給我!”
鑰匙圈套在無名指上,陸如風轉了兩圈,邪肆一笑,“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對付別人的東西會落在自己身上吧,你想要,來拿呀。”
簡安安不矮,一米六五的個頭,但在陸如風一米八五的身高前顯得嬌小玲瓏,墊著腳跳了好幾次都沒法夠著他手裏的鑰匙,氣得牙癢癢。
“陸如風,我讓你把鑰匙給我聽到沒有!”
“不給,當時我可是吼了你整整一個小時,你最後還不是沒給我,最後還……”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笑的有點意味深長。
簡安安似乎也想起了,眼神有點閃爍,咬了咬牙。
下一秒,陸如風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在簡安安始料不及的情況下,隻見他拉開休閑褲子把鑰匙丟了進去。
“你!”
他嘴角掛著痞笑,雙手攤開,有持無恐地說道:“現在你可以來拿,我絕對不反抗。”
簡安安上前了一步,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前把陸如風的褲子給扒了!
“陸如風,你無恥!”
“我這是照葫蘆畫瓢,你是說以前的你也很無恥嗎?”
想當年簡安安也是一把拉開自己衣服將鑰匙丟了進衣服裏,揚起了精致下巴,笑的張揚至極,挺了挺自己胸膛衝他說道:“有本事你就來拿啊,我絕對不反抗!”
被噎得啞口無言,簡安安瞪了陸如風一樣,轉身往陽台外走。
“這裏可是五樓,唯一的出口隻有這一道門。”陸如風含著笑意說道。
簡安安繞了一圈,知道陸如風說的是不爭的事實,氣呼呼的走回來冷冷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