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簡安安說是,陸如風想直接掐死她。
簡安安推搡著陸如風胸膛,“我自己長腳,我能自己回去,不需要任何人送我。”
話雖然刺耳,但至少沒讓陸如風生氣,他強勢將人塞進車,關上了車門,開著車離開。
簡安安被他行雲流水的一係列動作氣得臉黑,咬著牙罵道:“你是流氓痞子嗎!做事從來都不講道理嗎!不理會人是否情願嗎!”
他不以為然一笑,“你第一天認識我嗎?你不知道我陸如風從來就不講道理。”
簡安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別開臉,看向車窗,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你不是不喜歡參加這種酒會,怎麼會過來?還有你哥沒陪你一起?”
“人都是會變,以前不喜歡不代表現在不喜歡。”
語氣平和的話讓車廂陷入了安靜,安靜到清晰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過了半晌,車在一個紅燈前停下,陸如風抿了抿唇,看向她精致側臉眼神多了認真,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現在說我喜歡你,我們能在一起嗎?”
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她臉上表情,以為簡安安至少會震驚錯愕。
她嘴角隻是揚起了嘲諷的弧度。
“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陸如風抿緊了唇,沒有開口問為什麼,也沒有再說其他,綠燈亮了,開著車繼續往前。
兩人默不作聲回到住的公寓,上樓,各回各自的家。
簡安安要合上門的時候,陸如風輕輕的說了一句,“我說的是認真。”
她沒有一絲停留‘砰的合上門,身體靠在門板上,聽著隔壁門也合上,她滑坐在地麵上,臉上不是剛剛鎮定自若。
她笑得一臉苦澀。
手撫上自己平坦的腹部,心被無形的大手攥緊,呼吸困難。
這輩子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深夜,A市市中心陽光小區高級公寓樓。
李伊娜從酒會離開在酒吧喝得醉醺醺回來,趴在門上用力拍門,大聲喊道:“開門,開門啊!快點給我開門!”
屋裏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被打開了,一個中年婦女滿臉著急的扶住了身形踉蹌的李伊娜。
這正是李伊娜母親,張溫嵐。
“開門吧,開門,我要進去啊!”
“我的小祖宗,你小點聲,這都大半夜了,會吵到隔壁鄰居的。”一邊說著一邊扶李伊娜往屋裏走。
“怕什麼,有種就出來啊,投訴我啊。”
張溫嵐見人醉的厲害,知道說也不聽,避免鄰居起來罵人,她趕緊將人扶進來合上門。
將人放在沙發上,張溫嵐將人放倒在沙發上,去拿了濕毛巾過來給李伊娜擦臉。
李伊娜清醒了些,神情晦暗不明的坐在沙發上。
“伊娜,你今天怎麼了?還喝了這麼多酒,是不是工作上不順利?”張溫嵐握著她的手擔憂不已問道。
李伊娜陰森森咬了咬牙,“她竟然回國了!她為什麼要回國!她就該狼狽不堪逃到國外,一輩子都不應該回來,就該死在國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