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切,從頭(1 / 1)

“趙梓塵!你,你怎麼。。。。。。”張運曉興衝衝打開男朋友家門,看大片的卻是自己的男友與一妖媚的女子半躺在沙發上,姿勢有說不出的曖昧。

趙梓塵看也不看張雲曉一眼,邊撫摸著身邊的女子邊說:“張雲曉,我們分了吧。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現在——滾!”然後狂熱地吻著那女子。

張雲曉的杏眼中飽含著淚水,她幾乎是嘶喊出來地說:“好,趙梓塵!我滾!我滾!”說罷衝出門,邊跑,眼淚邊流。

“什麼天長地久,什麼海誓山盟,那全是假的!趙梓塵想要的不過是我的身體,他從沒真心愛過我。。。。。。“張雲曉邊想,眼淚流更快。

張雲曉跑著跑著不禁來到她與趙梓塵第一次相識的湖邊。一切都沒變,楊柳依依,波光明滅,但以物是人非。

張雲曉知道趙梓塵從沒愛過她,但張雲曉卻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去愛,但可憐張雲曉這傻瓜。

越想,張雲曉的心越痛,猶如刀絞般的痛。迷迷糊糊,“撲通”一聲,張雲曉居然縱身跳下湖。

“死了,也許就不痛了。一切都結束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悠悠的,滄桑的聲音回蕩在張雲曉耳邊:“去吧孩子!是我的錯,我幫你牽錯線,去吧!”

“等一下,喂!你什麼意思!哎!“張雲曉對著那看不到盡頭的黑暗喊著。

張雲曉覺得自己躺在一個地方,聞到一股說不出的清香,淡淡的,似檀香又像桂花。

張雲曉睜開雙眼,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女子的臉蛋。她的年齡似乎不大,十四五歲吧,圓圓的臉蛋有些嬰兒肥,紅嘟嘟的嘴唇,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很是可愛。

見張雲曉醒來,她用甜甜的聲音說:“小姐,您醒啦!”

張雲曉坐起身,打量著房中的一切:

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淡藍的細紗輕挽在床邊;一張木質梳妝台在窗邊,上麵刻著精美的《傲雪梅》,牆上掛著各種書畫,牆角還有一支簫,那簫是用昂貴的羊脂白玉做的,隱隱約約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再看看床邊的女子,一席淡粉色布衣,腳上穿的是繡花鞋,烏黑的長發盤成圈垂在兩側。

“穿越了”這是張雲曉的第一想法。她呆坐了許久,那女子見樣喊了幾聲:“小姐!該更衣啦,小姐!”

張雲曉隻是看著那女子問:“我是誰?”

那女子聽了,掩嘴一笑,說:“小姐,您別拿我打趣兒了!”

但張雲曉依舊盯著那女子,又問了一句:“我是誰?”

女子的笑容僵在臉上,略微惶恐地說:“小姐,您不會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張雲曉點點頭。

女子一把握住張雲曉的說,一臉緊張地說:“小姐,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您我都可能會死,知道嗎?”

張雲曉雖一臉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

女子微微鬆了一口氣,她放開張雲曉的手,說:“好,現在我告訴您一些事。”

張雲曉看那女子一直彎著腰說話,覺得她怪辛苦的,於是拍了拍床,說:“你坐下來慢慢說吧,站著蠻累的吧!”

女子有些受寵若驚,支吾著說:“這,這不好吧。”

“哎呀!”張雲曉伸手拉住那女子的手,“什麼不太好,坐下坐下!”

那女子沒辦法,這能坐下。

“那好吧。首先,我是您的貼身侍女,紫鳶。您是寧家的小姐,寧婉……”

從紫鳶那張雲曉得知寧家是江浙一帶的大戶人家,現在的當家寧傲也就是寧婉的父親就連當官的都會給幾分麵子。寧家世代為米商,江浙一帶老百姓多數都是吃他家的米。寧婉有一個哥哥,因為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全家上下極為寵愛,但她的個性並沒驕縱無理,反之,她心腸十分好,溫柔,很受家裏下人喜歡。與寧家交往最為密切的莫過於蘇州曲家。……

但說了這麼多,張雲曉最關心的事紫鳶還是沒說——為什麼被別人知道自己失憶會惹來殺身之禍?

張雲曉向紫鳶提出自己的疑問,紫鳶隻是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以後會告訴您的,現在還不是時候,您隻要記住我說的話就好了。“

張雲曉見紫鳶不願多說也沒再追問。在任何陌生的環境中生存,別知道太多反倒輕鬆。

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叫喚:”小姐,請快些更衣,老爺和夫人在廳中等著呢!”

紫鳶“唰”一下從床上站起,忙為張雲曉,不,是寧婉梳妝。

張雲曉暗自發誓:既然上蒼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那就以寧婉的身份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