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虛躬身道:“這王嶽根本就是一個草包,雖說讀過書,還擔任校尉,可除了溜須拍馬之外,別無他長,整日流連妓館,哪裏有閑心來管下官的事?再說了,這鞏縣王家在這一帶也算是赫赫有名,勢力廣布,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所以這王嶽也沒有在意下官是否在暗中查他!”
聽得楊虛這般解釋,張允文點點頭,對楊虛道:“對了,你不是說有證據麼?將那證據給我看看!”
楊虛道:“那些賬目便是證據!另外,下官曾在一天夜裏親眼目睹那些 士卒扛著一包包上好的糧食,裝運走!”
“你怎麼知道是上好的糧食?”張允文問道。
楊虛嚅囁了一下:“這,這下官也是猜測!那些苦力在搬運糧食的時候,又沒有捂住口鼻。若是裏麵裝的是發黴的糧食,那些苦力定然受不了那黴味,掩住口鼻了!”
“難道你就沒有找那些苦力查證?”
楊虛搖搖頭:“王家勢力太大,下官恐其察覺所以……”
“哼,你不查證,難道王家就察覺不了?好了,你去好生查證一下,本官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張允文將楊虛趕了下去。
楊虛下去後不久,張允文便將楊石、宋瀑二人喚來,對他二人道:“你們二人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進來!我要去那庫區查看一下,那裏麵的情況!”
聽得張允文這般說,楊石不由道:“大人,讓我去吧,你若是離開太久,那楊虛找過來,我等又如何應付?”
張允文搖搖頭:“算了,還是我親自去一趟!若是那楊虛等人過來,就說我在酣睡之中,不得打擾!”
二人隻好點點頭。
張允文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衫,又取下發冠,用一杆簪子固定住,粗粗望去,這身打扮和那些守衛庫區的士卒有著七八分相似。
張允文就穿著這身衣衫,帶上匕首軍刺,翻牆出了府衙。
從府衙出來,走在通往庫區的路上,沿途幾乎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順利的來到庫區圍牆的一側。這裏是一麵近三丈高的圍牆,隻有一層,牆頭不能立人。
將耳朵放在牆邊傾聽了片刻,沒有聽見對麵傳來人聲,,張允文便將飛爪取下,輕輕的扔上了牆頭。
飛爪與牆頭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接著繩索,張允文飛快的往上攀爬。到達牆中央的位置的時候,再次附耳於牆上傾聽牆內動靜。
終於,張允文上了牆頭,小心探出腦袋往下望去。隻見下麵空蕩蕩的,除了兩個聳立的倉窖之外,再無他物。當下便取了飛爪,讓他重新固定住,繩索也落在了牆體內側。
接著繩索滑下了圍牆,來到了庫區之中。
張允文害怕遇上什麼巡邏的士卒,便小心翼翼的沿著倉窖而行,耳朵豎起,傾聽者四周的聲音。然而他太高估了這群糧丁。長久以來的懈怠讓他們已經忘記了很多的職責,包括巡邏庫區。
小心的在庫區晃悠了半天,張允文卻是什麼也沒見到。畢竟這裏的麵積可是不小。再說了每個倉窖都是鐵將軍把門,就算自己想進去看看,也沒有鑰匙。
終於,逛了近一刻鍾之後,張允文終於看見了一處不是倉窖的建築。
那是一座院子,修得非常典雅,庭院之中,假山湖泊,楊柳花圃,錯落布置。後麵是一座兩層樓的建築,兩邊有兩排低矮的建築。
看到這個院子,張允文想也不想,悄悄的來到了院子中。
就在張允文剛剛到達庭院中央花圃處,便聽見那院子門口傳來人語,一聽這說話之聲,張允文不由一驚,這聲音不就是那王嶽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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