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小半的生日,家中來客甚多,恐怕今日的更新較少,各位原諒啊!!)
張允文走出大廳,卻見尉遲恭正站在門外。看到張允文出來,尉遲恭黑堂堂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走,允文,到我家坐坐去!”
張允文欣然點頭。
尉遲恭的家在歸德坊,裏秦王府還有些距離。
兩人一前一後的步行,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尉遲恭是沉默寡言,張允文則是想著情報網絡改組之事。
走了一炷香功夫,兩人來到歸德坊的尉遲恭家。
尉遲恭家的宅子不大,比起張允文的那座還要小上不少。
兩人進了宅院,一名中年女子迎上來,尉遲恭道:“這是內人!”
“見過師娘!”張允文連忙行禮。
那女子俏臉一紅,小麥色的皮膚上暈起朵朵嫣紅,扶也不是,站也不是,似乎手腳都不知放在何處。
“他叫張允文,你喚他允文便是!”尉遲恭先衝女子道,接著又向張允文道:“婦道人家,山村農婦,沒見過世麵,讓允文笑話了!”
張允文連呼不敢,接著大肆將農夫誇獎一通,聽得那女子眉開眼笑,連尉遲恭也是麵帶笑意。
“好了,你先下去做幾個小菜來,待會兒我和允文喝酒!”說著,尉遲恭拉著張允文來到後院演武場,抽出一支長槊扔給張允文,自己又另外抽出一支。
其實所謂的槊,其實就像是狼牙棒與長槍的綜合體,硬木製成,分槊柄和槊頭兩部分。槊柄一般長六尺。槊頭呈圓錘狀,有的頭上裝有鐵釘若幹。有的槊柄尾端裝有鐏。
而尉遲恭遞給張允文的長槊長約近丈,頂端有一截長達三寸的槍頭。槍頭下麵,釘著六排鐵釘,而在槊柄之處,一個鐏露出猙獰的麵容。此杆槊不同於軍中用的槊,盡是鐵打成的,連槊柄也不例外。
張允文試了試,整支槊恐怕有八十多斤重。看著尉遲恭單手揮舞的樣子,張允文不由暗暗咂舌,這尉遲恭的臂力可真強啊!
“這擊槊之術主要用於馬上作戰,包括劈、蓋、截、攔、撩、衝、帶、挑等法,這些技法,前些日子已經跟你說了一下,不過當時用的槊,乃是軍中之槊,卻顯得輕了些。今日你用這鐵槊來試一試!“
張允文有些吃力的運起鐵槊,尉遲恭看到之後道:“馬上作戰,不比平地作戰,雙腿必須緊夾馬腹,以防掉下馬來!也就是說,腰間以下很難發力傳到上身來,這雙臂之力就顯得格外重要!允文啊,看來你得多練練雙臂之力!”
張允文聽到尉遲恭的話,頓時心頭一亮,在虎牢關時,自己就想著製作馬鐙、馬鞍,可是時間緊迫,最終沒能製作出來,今日何不將這馬鐙、馬鞍全製作出來!
那尉遲恭見張允文有些呆了,隻當他此刻不想習練這擊槊之術,頓時眉頭一皺,有些嗔怒的責備道:“允文啊,這習武之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可練成的,需要時刻注意練習啊!”
張允文一聽此言,頓時知曉尉遲恭心頭所想,於是口中道:“允文謹記師父之言!”心頭卻想著如何將那馬鐙馬鞍製作出來。
“算了,今日叫允文來本就不是練習這鐵槊的!走,咋倆喝酒去!”尉遲恭將鐵槊插回兵器架,和張允文來到一間偏廳。在那裏,尉遲夫人已經在一張桌子上擺起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