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塞!”得到了增兵消息的土肥原等人狂喜異常,看著身子底下的芳子都比以往更耐看了。
在滿鐵特高課的小樓內,狼和狽激烈的碰撞著,砸得榻榻米爆出一陣陣塵煙。土肥原粗壯的身軀壓得小巧的芳子有些變形,芳子高翹著大腿,隨著土肥原的每一次動作高喊一聲“萬歲!”
而板垣則在一旁喝著清酒,吃著鮮美的河豚刺身,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兩人的表演,等著土胖子下了馬他再接著上。
自從得到關東軍的密報,他們就瘋狂了,本來因為戰事不順而停止的三人遊戲又開始了。
同時旅順,本莊繁正在大化旅館招待林銑十郎,石原莞爾在一旁坐陪,兩名藝伎在跳著“鷺娘舞”。本莊繁滿滿斟了一杯清酒,對著林銑微鞠一躬道:“林銑君!謝謝您的大力支持!您是一位真正的帝國軍人,請滿飲此杯!祝我等戰事順利,天皇陛下萬歲!”
林銑帶著一絲倨傲看著本莊繁,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用激動的聲音說:“大軍不日即可到達關東!本君!咱們一夕會的機會來了,此役過後,咱們都將永載史冊!本君,這不就是咱們夢想的事嗎?”說完二人相視大笑,頗有些心照不宣。
石原給兩人滿上酒後就告辭了,當他走出客房並關上門後,身後房間裏傳出女人的驚呼聲,男人的淫笑聲和布料的撕裂聲,石原微微一笑,正了正軍帽,向玄關走去。
東北軍的幾艘海軍艦艇都往南撤了,因為噸位太小,麵對日本的戰列艦根本發揮不了作用。所以張學良把這幾艘寶貴的軍艦布置在了青島港,這樣可以根據東北的情況,以隨時做出相應的調整。
而空軍卻做好了準備,隻等日本航母到大連後,它們就可出擊,打完直飛綏遠新基地。本來真元不想要這些雙翼飛機,有的竟是木架龍骨和帆布蒙皮,也帶不了多少彈藥,速度也慢。
他想著到綏遠後全換成後世的噴氣式,至少也是“米格”之類的,可是又一想,這個時候的人沒開過那麼快的超音速飛機,還是先用這種落後的產品練練兵吧。
九月二十一日,日內瓦國聯大會上,施肇基在做著慷慨激昂的演說,把從十八日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用淩厲的語言刺向日本代表。
坐在代表席上的澤田節藏好像沒有聽見中國人的怒吼,閉著眼睛也不知睡沒睡著。英美法等國代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等中國代表敘述過後,國聯秘書長要求日本對此事做出解釋,可是日本代表團一行人大模大樣的退出了大廳,揚長而去,傲慢的態度引起多國代表的一陣臭罵,施肇基演說過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低頭不語,不斷得想:這樣有用嗎?
對於日本代表的作法,國聯也沒什麼實際辦法,隻能是警告加譴責,用道德和輿論的力量來約束它。而現實的歐洲也不太平,表麵上一團和氣,背後握刀的手都暗暗攥緊了,看起來列強裏麵能幫上忙得也就是美國人了。
於是二十三日,在南京的授意下,施肇基單獨和美國代表做了詳談,並由駐華盛頓的中國大使館向美國政府遞交了國書,希望美國可以顧念中美之友誼,發揮大國之作用,深切關注此事,從中調停。
並聯合眾列強對日施壓,因當時民國政府還在償還著前清時的庚子賠款,而且各列強在華都有利益,所以南京認為眾列強不會吐出口中的肥肉,眼看著日本虎口搶食,可是這一次,南京和國聯都估算錯誤,因為日本真動手了。
伴隨著高昂的“君之代”軍歌,大批日軍正在有條不紊的下輪船,滿臉興奮的日本僑民在旅順港口迎接著他們的勇士們。太陽旗遮天蔽日,隨軍記者忙得手舞足蹈,身上背著五個相機輪流的記錄下這曆史性的一刻。手持電影機的紀錄片攝製人員,把這些珍貴的鏡頭拍攝下來,以帶回日本去鼓吹大東亞聖戰。
山本五十六站在“赤城”號旗艦的船舷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其實他心裏不想開戰,因為他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日本的戰爭物資,特別是石油不能自產,全要靠美國等西方列強供給,這也使日本的外債與日俱增,加上這剛開征的戰爭稅,日本普通百姓的日子並不好過。
他回頭看了看飛行甲板上的飛機,有點神經質的雙拳猛揮了一下,一定要用最快速度占領東北,要把東北的各種資源都變成帝國戰爭機器上的組成部分,為了帝國的百年國運,海軍努力吧!可是事實真有他想得那麼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