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惡狠狠的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想得美!你帶著我的孩子去跟別的男人鬼混,你以為我司徒清是什麼人?”
“是壞人,是不講道理,自私霸道,囂張蠻橫的野人,粗人,原始人!”白遲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一點都不肯示弱的說。
這些話又孩子氣又好笑,司徒清的火氣都被澆滅了一半,他眯著眼睛對白遲遲說:“我是原始人?對,我是,我睡覺的時候都不穿衣服,而你的秦雪鬆是個現代人,他要穿睡衣對不對?我忘了,他還穿你的睡衣!”
“你太無聊了,又要翻舊賬!”白遲遲的手被司徒清攥著,身體又被他牢牢的抱住,動也動不了。
“我是無聊,可是你們呢,你們是惡心!一個結了婚還懷著孩子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睡衣拿給別的男人穿,你做的事我都不好意思提!”司徒清也是被白遲遲氣死了,說話的時候也不像平時那麼理智,有些口不擇言。
白遲遲終於被他氣得眼淚流出來了,她抽抽搭搭的說:“惡心,我惡心?司徒清,我這麼惡心你幹嘛要抱著我!”
“因為你是我的老婆,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就算你再惡心,我也不準你離開!”
“你放手,既然我這麼惡心,你就去找不惡心你的人吧!”白遲遲想要擦掉淚水,無奈兩隻手都被控製住了,隻能聽憑淚水嘩啦啦的流淌著。
司徒清其實已經不再那麼生氣了,他看著白遲遲說:“誰是不惡心我的人?”
“還有誰,陳媛啊!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她不是你的紅顏知己嗎,她不是你的好妹妹嗎,你快去找她!”
白遲遲跟司徒清現在正在激烈的爭吵中,她當然會在氣頭上說出這種帶著小性子的話。
可是司徒清聽起來卻覺得格外的刺耳,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刻意的在回避陳媛,跟她說話也不多,昨天還把防輻射服還給她,一點麵子都沒有留。
而白遲遲卻一門心思的維護秦雪鬆,絲毫不避嫌,甚至為了他跟自己又哭又鬧。
這樣一想,司徒清的火氣再次被點燃了,他覺得白遲遲無端端的把陳媛牽扯進來這本身就說明了她心裏有鬼,為了找平衡才會讓無辜的陳媛成為爭吵的武器。
“不許你提陳媛!”司徒清把白遲遲逼坐在副駕駛上動彈不得。
白遲遲還在負隅頑抗,臉上鼻涕眼淚一大把,可是任然不服輸的死盯著司徒清。
“就要提,你都一直在說秦雪鬆怎樣怎樣,我為什麼不能提!”白遲遲抽了抽鼻子。
司徒清覺得她現在真的有些無理取鬧,既然都說就事論事,為什麼要說到陳媛呢,這又不是自己的軟肋!
“你放開我,我要走!”白遲遲扭來扭去。
司徒清的頭抵著她的額頭,低吼道:“你給我小心點,要是我孩子被你驚嚇到了,我會好好跟你算賬的!”
現在的白遲遲什麼都可以不顧,唯獨就怕傷害到了自己的寶寶,所以她的動作立刻就小了很多。
不過盡管這樣,白遲遲還是不肯輕易求饒,她小幅度的掙紮著,嘴裏嚷嚷著:“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
“你用什麼報警?”司徒清抓著白遲遲,兩個人的臉隻有零點零一毫米的距離。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以後就去找溫柔體貼的陳媛,讓她給你好好的勸導勸導,別這麼暴躁!”白遲遲手腳都動不了,可是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
司徒清實在是忍無可忍,他猛的對準白遲遲的小嘴就貼了上去,不管你還要說什麼,我都給你堵回去!
白遲遲被他的舉動給弄得更加生氣,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頭也動來動去不肯屈服。
司徒清放開白遲遲的手,抱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再動,那個吻的程度也在不停的加深。
白遲遲的手得到了解放,在司徒清的背上又打又抓,可是司徒清根本就不為所動,自顧自的吻著白遲遲。
這是一個懲罰,是作為你說錯話的懲罰!
白遲遲想要用力推開司徒清,可是一想到寶寶她就不敢使勁了,推在司徒清身上的兩隻手軟綿綿跟打太極一樣。
越是掙紮越是讓司徒清的心裏火氣燒得更旺,他一想到秦雪鬆,一想到白遲遲提到的陳媛,那種憤怒就無法停歇。
以前,兩個人再怎麼生氣,隻要一個情深意長的吻就能夠及時製止進一步的矛盾激化,可是今天,白遲遲卻怎麼都不肯屈服,司徒清也覺得沒意思透了。
他狠狠的吻著,血腥味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