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清兒,我知道你是好意的。如果我們一直都被蒙在鼓裏,那後果還不知道會怎樣。”白父皺緊了眉頭。
白母也自言自語的說:“真是沒想到,雪鬆那孩子,唉!”
“算了,爸,媽,您兩位再忍耐幾天,我想他也不過是在替自己找個台階下而已,但是他既然做了,就別想洗得幹幹淨淨,等他無話可說的時候,我們再當著他的麵離開,讓他絕對再沒有狡辯的機會!”司徒清安慰兩位老人。
“我們沒事,清,你帶遲遲回去吧,我跟你媽還要好好的想想這件事。”白父揮了揮手。
這個所謂的慶功酒宴如此收場,是白遲遲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她不知道司徒清會突然拿出那張照片並且當麵質問秦雪鬆,這讓她一時之間有些回不神來。
“走吧老婆。”司徒清扶起白遲遲,帶著她回到了車上。
一路上白遲遲都沒有說話,她現在思緒很亂,一會兒想著張大勇,一會兒想到秦雪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當時的那種場麵雖然還曆曆在目,可是她還是接受不了這件事情跟秦雪鬆有關係。
“遲遲,你在想什麼?”司徒清邊開車邊看了一眼白遲遲。
“我在想,會不會是那個張大勇故意栽贓陷害雪鬆,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司徒清一聽這話就很不高興,但是他還是沒有發作,耐著性子對白遲遲說:“老婆,張大勇並沒有栽贓陷害秦雪鬆,他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情跟秦雪鬆沒有關係。”
“即然這樣,你幹嘛要說是雪鬆指使的?”白遲遲覺得奇怪,皺起眉頭看著司徒清。
“因為張大勇越是這樣說,我越是懷疑秦雪鬆。”司徒清看著前麵的路,臉色很難看。
“為什麼?”
“他隻不過是秦雪鬆的一個嘍囉,如果不是秦雪鬆的意思,他何必去以身犯險?”司徒清聽著白遲遲的意思,還想要替秦雪鬆辯解,心裏的怒氣就更加難以抑製了。
白遲遲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還在認真的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想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當時張大勇是怎麼說的?”
司徒清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忍耐著對白遲遲說:“張大勇說,他覺得秦雪鬆不開心,是因為爸爸媽媽不讓你嫁給秦雪鬆。”
“就為了這個?”白遲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這種在社會上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本來就不可理喻,張大勇為了給秦雪鬆出氣,想要討好他,所以去爸爸媽媽家裏搞破壞。”司徒清的口氣充滿了不屑。
白遲遲皺著眉頭說:“這也說不通啊,如果真是這樣,雪鬆何必要把爸爸媽媽接到小院子裏來,就讓他們住賓館無家可歸才算是報複成功吧?”
“白遲遲,你能不能用用腦子!”司徒清終於忍不住了,他生氣的大吼了一句。
這一下把白遲遲給吼懵住了,她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司徒清看到白遲遲的樣子,又覺得不忍心,於是又放緩了語氣,“老婆,秦雪鬆如果真的那樣做了,我倒相信他是為了報複,可是他後來做的這一切就說明他是處心積慮的!”
白遲遲咬著嘴唇低聲的說:“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前後矛盾,根本就說不過去。”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那個想要讓你父母不得安寧的人就是秦雪鬆?”司徒清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白遲遲也很不高興,她覺得司徒清這樣針對秦雪鬆是帶著他的私人感情在裏麵的,根本就不是在理智的看待這件事情。
“反正我覺得這事還有待調查,雪鬆不會那麼蠢的。”白遲遲坐直了身子,倔強的看著窗外。
司徒清很煩躁,白遲遲這樣做這樣想,都是因為她還想著維護秦雪鬆,這讓司徒清的忍耐到了極限。
“他不蠢,是你蠢!張大勇在派出所都說得很清楚了,秦雪鬆也不敢否認,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實嗎?”
“司徒清!請你說話尊重一點!”白遲遲也忍不住回頭衝著司徒清大聲的說。
司徒清冷笑一聲:“尊重?秦雪鬆的無恥嘴臉值得尊重還是你的盲目值得尊重?”
“就算是我覺得有疑問,你也不應該這樣說我!我隻是想要弄清楚事實,不想因為一些誤會就讓雪鬆無端蒙冤!”白遲遲很生氣,因為司徒清的武斷。
“蒙冤?是誰讓他蒙冤?白遲遲,你是有什麼毛病,竟然這樣傻乎乎的相信一個卑劣的男人?”司徒清真想說出秦雪鬆跟蔣婷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