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壞壞的目光往她高聳的地方,掃了一眼。
“看什麼呢?叫你吃果凍!”
“不吃。”
“你再不吃,我可要用嘴巴喂你了。”
“我吃。”他接過她手裏的果凍,吸溜一下,好像沒在嘴裏停留直接就下去了。
“你怎麼慌成這樣,怕我啊?”她好笑地問,他臉卻漲的有些紅,還嘟囔著:“怕你幹什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怕的?”
“不怕我就來喂你。”她把一個果凍含在口中,吃掉一半,惡作劇般地湊過來。
她是吃準了他現在不會對她怎麼樣,故意逗他的。
誰知道這廝竟然一把摟住她的腰,真的把果凍給接過去了。
趁勢,他還狠狠揉躪了兩下她甜甜的小嘴兒。
白遲遲的心啊,蕩漾了又蕩漾。
太甜蜜了!
她的眼神都醉了,司徒清輕咳一聲,說道:“就知道吃,還有一個袋子都沒看見。”
“什麼啊?”她還真沒看見。
“把這個換上,我帶你去吃飯,零食留著下午你一個人在這裏沒事的時候再吃。”
白遲遲這才注意到茶幾上還有一個塑料袋,裏麵裝了一套軍裝,女軍裝。
“清,你真好啊!你怎麼知道我很向往穿軍裝呢?這個跟我們軍訓時的不一樣,這是真正的軍裝吧?”白遲遲兩眼放光,興奮地把軍裝從袋子裏掏出來。
司徒清心想:我哪裏知道你喜歡穿軍裝,我隻知道不喜歡你穿成這樣四處晃蕩而已。
心裏這麼想,嘴上他可不這麼說。
“是真正的軍裝,我跟女兵借的,就知道你會喜歡穿,你穿上跟我去吃飯。”
“好啊,我這就去換。”她說著,把衣服抱在懷裏,往臥室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回頭逗他。
“老公,你說別人的老婆換衣服是不是不用避著老公啊?”
“不知道!”
“要不我就在你麵前換?”
司徒清的表情又有些不自然,她就弄不清這丫的明明那麼厚臉皮的人怎麼就變的這麼羞澀了。
他越羞澀,她就越想逗弄他,看他崩潰,看他克製不住。
她這算不算是心理變態的一種啊?
白遲遲說完,手伸向裙子下擺,一點點兒的撩起來。
即使已經擁有過那麼多次,在看到這種場麵時,他也還是受不了啊。
“我才發現,果凍的味道還是不錯的。”他低下頭,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果凍,咕嚕一下又吞下肚。
白遲遲咯咯笑起來。
“司徒首長,原來是個膽小鬼,哈哈,你真笑死我了。”
死丫頭!
她是想氣死他嗎?
她不逗他了,不過也沒停了笑,咯咯笑著抱起那套軍裝飛奔回臥室關上門。
白癡,你是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才甘心啊?
知不知道我哪怕看到你,我都覺得心癢癢,你還有意無意地撩撥我。
我要真是把你欺負了,以後怕你離開我的時候,想起這些,更難受,你知道嗎?
別惹我了,小白癡,我們就這麼和睦共處,不過分,我還能心安理得些。
沒多久白遲遲換好了軍裝,從房間裏出來,很得瑟的在他麵前晃了兩下。
“清同學,你看,是不是英姿颯爽?”
“嗯!還行!”
“還行?你見過誰穿軍裝比我漂亮了?”
“沒有。”
“這還差不多。軍裝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熱了。我把扣子解開兩顆吧,感覺脖子太緊了。”
她伸手去解扣子,他大手一伸給她攥住了。
“不準解,就是要穿的嚴謹些,否則太不像話了。”
“真要這麼嚴肅嗎?”她問。
“當然,必須得這麼嚴肅。”
“好吧,那我不解開就是了。”
“頭發,不能這麼著,要把頭發網起來,全部放到帽子裏麵去。”
司徒清說完親自動手,來幫她弄頭發。
他也不會弄,不過繞了一會兒,還是被他繞成功了,帽子一壓,他前後左右地看了一下,沒問題了。
白遲遲這才知道這廝為啥要給她弄一套軍裝來穿,哪兒是知道她喜歡啊,敢情是要把她給隱藏起來啊。
“我說清同學,你應該早通知我一聲,我整一塊大黑布,從頭遮到腳,就露兩個眼睛,是不是更好?”
“這也是個好主意。”
總之,他就是不許那些人盯著她左看右看。
“好你個大頭鬼,封建!古板!你就是一個土的掉渣的老古董!”
“走吧,跟老古董吃飯去吧。”他懶得跟她爭,反正她現在是乖乖地把自己全裝進這套軍裝裏麵了,人家隻會認為她是個普通小女兵,不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