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被他扔到床上,雖然她還是被咯的很疼,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呲牙咧嘴了。

她臉上討好地笑著,嘴上軟軟地祈求。

“清同學,我算是服了你,怕了你了,咱不這樣成嗎?”

這話說的,她在心裏瘋狂地鄙視自己,狂嘔。全是為了自由,為了自由,才這麼沒出息啊。

“不成!”

你怎麼不成太監?白遲遲在心裏拚命罵了他一頓,還是阻擋不了他邪惡的腳步。

她就轉了幾個念頭,那廝已經脫的一絲也不剩了。

她勒了個去啊,他不是要懲罰她嗎?還要搞的這麼一本正經按部就班的懲罰,為嘛不象征性的搞兩下算了?

司徒清跳到地上把門栓好,避免兩個丫頭來打斷他們的大事。

“清同學,你別生氣了,我跟阿凡真的沒什麼,你要相信我。”他已經架起了她的身體,她心裏要氣死了,還在拚命地跟他說話,讓他心軟。

“如果你讓我感覺到你是喜歡我的,無論什麼時候都願意跟我親熱,絕不拒絕和勉強,我就相信你了。”

我呸呸呸,誰像你體力那麼充沛。

我就算喜歡你,我也不可能無論任何時候都願意吧?你不腎虛我還會腎虛呢。

“我當然願意啊,你應該能感覺得到的嘛。”含著小羞澀,她紅著俏臉說道.

即使明知道她說的有九分是假的,司徒清聽了,還是受用的。

他信了!看來她的演技還是不錯地,他那自豪的神情讓她多少是有些動容的。

假如兩個人能一直這麼和諧多好,可惜這是假的。

“我好好感覺感覺看。”他邪笑著。

混賬啊混賬,這麼欺負人。

她的小臉漸漸潮紅,體溫也在不斷的升高,司徒清其實知道她並沒有實質性的背叛他。要是一個女人真的跟了別的男人,不會在身體上還對他有那麼大的感覺的。

但對他來說,即使是身體上沒背叛,心裏背叛了或者行動背叛了也不行。

“白遲遲,如果你現在說喜歡我,我會相信你的。”他停下來,凝視著她的小臉。

王八蛋,可我不相信你了,完全不給我人權。

她很想衝動地把這句話說出來,那她就是自己找死。

她學乖了,學聰明了,知道逆著他不會有好果子吃,更跑不了。

睜開眼,她癡癡地回視著他,說出言不由衷的甜蜜話。

“我不喜歡你,我能有那種反應嗎?你這笨蛋,自大的笨蛋。”她的語氣含嬌帶羞,說的恰到好處。

英雄難過美人關就是這個道理,司徒清在她這樣甜蜜的誘哄下,也難免的降低了一絲防備。

“小東西!”他低歎一聲。

“愛我嗎?”又一問,很認真地看她。

“嗯。”她迷亂地點頭。很快結束這一場,看似虛假,又很認真的糾纏。

她不能貪戀一時的歡愉而忘記自己是要離開他的,雖然想著他好的時候,她也有些不舍。

為了能夠繼續取得他的信任,白遲遲軟綿綿地靠著他。

“別再跟其他男人有聯係了,聽到了嗎?”這已經是他對她最溫柔的方式了,他的風格根本不是這樣。

“嗯。”她輕聲答應。

“好好睡,今天被摧殘了兩三次了,累壞了吧?”

他混蛋,他為什麼又溫柔起來,是想要讓她鬆懈嗎?

她不要心軟!她要自由。

“累,你太討厭了。”

“傻丫頭。”他歎息了一聲,在她臉頰上吻了吻。

她已經被汗水弄濕,頭發粘在白皙的小臉上,他溫柔地伸手把那些頭發理順。

“陪我早點睡好嗎?”她輕聲問,溫柔地對他笑,還勾起頭吻了吻他黝黑的臉。

她必須得承認,即使他那樣對待她,其實她內心還是喜歡他的。

因為喜歡,所以不舍,吻他,是出於不舍的表示。

她溫柔的態度化解了他心中的嫉妒和對她的恨意,他溫柔地點頭,翻了個身,把她摟好。

司徒清,為什麼你這麼兩極呢。你可以讓我不由自主地喜歡你,愛你,也能做出讓我恨你恨到骨頭裏的事,到底哪一個是你?

白遲遲默默地靠在他胸膛前,直到司徒清睡著了,她還沒有睡。

半個月,隻有半個月的時間,她就會被他娶進門。

他們現在是最甜蜜的時候,他都能那麼狠狠的對待她,以後激情淡去,她真的怕他變本加厲。

這是她唯一能夠逃脫的機會了,她不該遲疑,不能再做一次愚蠢的農夫。

他的褲子就在床下,裏麵有他的手機,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