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以來,秦雪鬆也沒怎麼打電話給她,也許司徒清的話是對的,他不會為了她去自殺。
沒有人離開另一個人不能活,秦雪鬆是這樣,司徒清也是這樣。
“雪鬆,等我發完這些宣傳單,我們談談吧。”她平靜地說。
“現在談,你還有這麼多,不知道還要發多久呢。”她見到他沒有喜悅,是那麼波瀾不驚,這讓秦雪鬆覺得特別特別無力,所以說話語氣很不耐煩。
“我現在在上班,不能停了手裏的工作。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我不想輕易失去。你要是有事就先去辦事,我發完了給你打電話。”
“一份破傳單的工作弄這麼認真幹什麼?別發了。”秦雪鬆煩躁極了,伸手就來搶她手上的傳單,白遲遲一閃身躲開了。
“別這樣行嗎?我們不能把感情的事放在第一位,其他的什麼都不管。我爸我媽在做什麼你是知道的,我難道還能讓他們一直這樣嗎?如果你真喜歡我,就尊重我,雪鬆,真的別妨礙我工作。”白遲遲說完這句話,遞給過路的一對情侶一張宣傳單。
“歡迎去樂樂甜品屋,謝謝!”
秦雪鬆還想發作,想說她爸媽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最終還是在她平靜的態度下隱忍下來。
“我到前麵的遊戲廳去打一會兒遊戲,你完了進去找我吧。”
白遲遲目送他離開,轉回頭繼續發自己的傳單。
一直到天黑的時候白遲遲才把所有的傳單發完,去遊戲廳裏秦雪鬆。
“走吧,我們到外麵吃飯,我帶你去吃好吃的。”秦雪鬆在遊戲廳裏贏了些錢,很高興,拉著她的手要去飽餐一頓。
“我答應了我爸我媽,晚上我還是要回去吃飯,你也省點兒錢吧。”白遲遲還是像以前一樣,總是怕他花錢,總是能在家裏吃絕對不到外麵去吃。
“怎麼著?是不是跟那小子在一起幾天看不上我了?嫌我錢少,不能給你吃大餐?我告訴你,白遲遲,你不要以為他對你是真心的。有錢人家的公子哪有真心?還不就是看你胸大想玩弄你嗎?”他站在遊戲廳裏對著她大叫,引來很多人的注目。
“雪鬆,你別亂說!”白遲遲扯了扯他襯衫的衣角,小聲提醒他,還試圖拉他的手,不想在這裏被人像看大熊貓似的看。
“我亂說了嗎?你一走就好幾天,你跟他天天住一起,誰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保不準我的綠帽子都滿天飛了,你還不許我說點什麼嗎?”他的性格本來也不好,很衝動,這次為了讓她回頭可算是付出了足夠的耐心了。
她要再這樣下去,他都不想堅持了。
他秦雪鬆長的又不差,也很聰明,還怕沒有女人?
白遲遲的臉在眾人的注視下完全紅了,她再受不了那些目光,推開秦雪鬆奪門而出。
她從來沒在他麵前哭過,這樣的態度已經是氣極了的表示。
秦雪鬆暗罵自己一聲,趕忙追了出去。
“遲遲,等等我!是我不好,我剛才隻是太生氣了,我隻是想跟你一起吃個飯,和你聊聊天,這麼多天沒見麵了,我真的很想你。”
白遲遲在路邊蹲下來,手插進發裏,迫使自己冷靜,再冷靜。
在秦雪鬆這件事上確實是她不對,他說的話很難聽,卻是事實。
秦雪鬆在她身邊蹲下來,輕拍她的後背,她深吸了幾口氣轉頭看著他,決定說出最真實的想法。
“雪鬆,我跟他的確是有一些超過普通朋友的接觸,我應該對你坦白。這件事放在我心裏我很痛苦,我想,你是一個男人,對這樣的事肯定是介意的。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想的開。我們還是做最好的朋友,分手行嗎?”
“你跟他上床了?”秦雪鬆的注意力隻在這一點上,激動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跟我說過沒結婚絕對不能上床?難道跟我不行,跟他就行?為什麼!”拚命地搖晃她,他感覺他自己的財產受到了別人的侵犯,那種憤怒,幾乎都要把他給燒焦了。
“沒有,雪鬆,我沒跟他上床,隻是……”她連連搖頭,想要跟他解釋。
“沒有就好!你嚇死我了!”他激動地一把把她抱到懷裏使勁兒抱,還好還好,沒有給他戴綠帽子。
“雖然沒有,我們……”
“別說了,隻要你沒真失 身,我就不介意,我會原諒你的。我們好好在一起,走,我們去吃飯。”秦雪鬆知道自己有些自欺欺人,他能接受的底線就是她不跟那個家夥上了床。
隻要她是純潔的,他就願意跟她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