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答應了跟我重新在一起,你就算身手再好,你也不能橫刀奪愛吧?我們是要結婚的,她是我未婚妻才對。”

好個白遲遲,她到底是幾個膽子,勾動了他司徒清,竟又重新回頭尋找舊愛,完全不把他這個人當一回事。

還有秦雪鬆,他怎麼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他能給她帶來什麼?

除了還有一張能勉強看的過的麵皮,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

第一次他見白遲遲,她不就是為了這個不值當的男人四處躲著高利貸的追殺,如果他司徒清是這麼沒用的男人,他才不會讓任何女人跟他一起受罪。

“你配嗎?”司徒清輕蔑地問。

“我……”秦雪鬆以前不會覺得配不上白遲遲,可現在她被這麼卓越的男人看上了,他忽然覺得在這個男人麵前,他簡直是矮了一截,不禁有些沒有底氣。

但回想自己陪伴了她十年,在她最可憐的時候,是他一直在照顧她,白遲遲是重情的人,她不會在乎有沒有錢,隻要他用這個控製她,她一定會跟他在一起。想到這裏,他又覺得他還是很有勝算的。

“我配,我當然配了。我照顧了她十年,沒有人比我更適合跟她在一起。再說,我要是配不上她,她能願意跟我在一起嗎?”在司徒清凜然的氣勢麵前,他再有勝算,也還是顯的有些力不從心,為了表示不怕司徒清,他特意把聲音放大了一倍。

司徒清冷哼一聲,再次低沉而輕蔑地開口:“如果沒有人把黃毛的事壓下來,她早就被抓去賣身了,你還有臉說她願意跟你?你還好意思說你照顧了她十年?她對你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不要利用一個女人的善良和心軟,那樣太卑鄙了。”

司徒清的每句話都正好點中要害,秦雪鬆從來沒有想過,白遲遲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他以為是有的。

可是他的話讓他忽然覺得她不喜歡他碰,也許真是她對他沒有那樣的感覺。

在他愣神的時候,司徒清威嚴地下了斷論:“現在放手,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放手兩個字刺激到了秦雪鬆的神經,不,他不能放手,他秦雪鬆為了讓白遲遲回頭連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事都幹出來了,怎麼能輕易放手?

司徒清說的對,他不要臉了,他既然已經不要臉了,就要死扛到底。

“我不會放手!”想到這裏,他的語氣反而強硬了幾分。

“如果不放手,我們就來比試比試,要文鬥還是武鬥,隨你挑!”司徒清也不喜歡仗勢欺人,他要讓他心服口服。

秦雪鬆明白什麼是武鬥,武鬥不用說,他連他一根手指頭都鬥不過。

那文鬥是什麼呢?想想這個文字,他頭都大了,他可是鬥大的字沒識幾個,上學的時候總是混到學校附近的小賭場看熱鬧的。

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怎麼辦?要避免跟他正麵交鋒,看來隻有搬出白遲遲了。

“遲遲,你說你選擇跟他還是跟我?”他扭頭對著一直緊張看著兩人談判的白遲遲問道,對她的答案,他是有把握的。

白遲遲心裏其實還在慶幸著清同學懸崖勒馬,沒有像她想象中那般沒命地打秦雪鬆一頓,謝天謝地,沒有發生肢體衝突,她最怕這個了。

“我……我跟……”白遲遲咬著嘴唇,臉上全是為難。

她知道她已經答應了秦雪鬆,必然是要選擇秦雪鬆的,可她不想傷害司徒清啊,也怕萬一真把他惹毛了,秦雪鬆要吃不了兜著走。

司徒清這一刻完全明白了白遲遲會說選誰,他才不想聽到她拒絕自己的話。

“我……”白遲遲還在說著那個毫無意義的我字,嘴唇被她咬住,幾乎都要滲出血絲了。

該死,這個沒用的男人,他就隻會讓女人為難。

熊熊的怒火再次燃起,在她還沒有明確地回答之前,他一把抓住了秦雪鬆的衣領,把他抓近他麵前,逼視著他。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少把女人攪合進來。敢不敢挑戰,不敢就給我滾!”

秦雪鬆的身體再次不由自主地顫抖,想要說一句敢,在他這樣的氣勢麵前,硬是說不出來。

再說,他也不想說,說了,輸了,那他就得願賭服輸,就徹底地失去了白遲遲了。

他再害怕,也不說話,等著白遲遲來救援。

白遲遲看到司徒清手上的血管都暴起來,額上的青筋也在跳動,嚇的飛撲上來。

“不要,你放開他,清你放開他,求你了,別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