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看著兩個警察拿著警棍朝他慢慢走來,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都沒有枉法了麼,竟然敢動用私刑,就不怕遭報應麼?”
“哈哈,遭報應,真夠好笑的。”平頭警察大笑道,笑得非常囂張,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小子,你剛才不是非常囂張麼,不是很厲害麼,現在知道怕了?”
“萬事都要講一個證據,你就不怕今天發生的事情暴露出去?”蕭晨淡淡說道,雙眼看著兩人。
“哼,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麼,既然進來了,你還想我們將你當成大爺伺候麼,還有在這裏我們就是枉法,我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明白麼?”平頭警察陰冷道,麵露凶色。
“看來我的猜測很正常,你們肯定跟那小偷有關係,或者說你們是那小偷的保護傘,隻要小偷將大部分利益給你們,他就是無罪的,就會受到保護,果然夠黑的。”蕭晨沉聲道,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平靜,但語氣已經發生了改變,變得冰冷起來。
“別跟他廢話那麼多了,等下隊長還要進來,要是我們沒有完成任務,遭殃的可是我們。”另一個警察催促道,臉上出現一絲不悅的表情。
兩個警察相視一眼,隨後拿著警棍朝蕭晨招呼了過來,那攻擊是非常的突然,而且兩人距離蕭晨僅有二十厘米的距離,幸好蕭晨不是一般人,不然還真的頭破血流了。
隻見蕭晨身體朝下麵閃去,隨後雙手分別打在了兩個警察的腹部,隻聽見兩聲慘叫響起,那兩個警察捂著發痛的肚子倒退了好幾步。
“小子,你死定了,竟然敢攻擊我們,你這是襲警。”平頭警察痛苦道,話中散發著濃濃的恨意。
“哼,你們果然是警察中的敗類,要不是我一直警惕著,倒下的就是我了,我想你們肯定用這種方法對付過其他人,這派出所真夠黑的,難道就沒有枉法了麼?”蕭晨冷聲道,心裏十分的生氣。
“枉法,老子就是枉法,你死定了。”平頭警察陰冷道,隨後拿著警棍衝了過來。
蕭晨雙眼一冷,在警棍打到他之前迅速出手抓住了平頭警察的手,隻見蕭晨膝蓋朝平頭警察的腹部一頂,又一聲慘叫響了起來,平頭警察手中的警棍也掉落在地上。
“我這人其實很講道理的,但你們非要用暴力的手段,那我隻好用暴力反擊了。”蕭晨雙眼一寒,身上散發出一絲可怕的殺氣,隻見他手一用力,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了起來。
當敵人向你發動攻擊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忍讓,也不要試著去勸說敵人改邪歸正,放下屠刀之類的蠢事,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暴力反擊,要讓敵人知道你的強大和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