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慕深,可是得到的卻是徐慕深的一個肯定的點頭。
“慕深,我覺得吧,這是你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做主好了。”
劉藝擺擺手,有些結巴的說,實在是因為徐慕深把所有的責任一下子都全部丟給劉藝了,劉藝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老婆,我隻想和你好好的,我不想因為我和吳岑念見麵的事情而讓你心裏難過。”
就算劉藝不說,可是徐慕深也知道,這些日子,劉藝為了自己和吳岑念見麵的事情悶悶不樂的模樣。
“慕深,我承認直到剛剛我的確是為你和吳岑念的事情有些鬱悶。可是現在我不會了。”
劉藝挽上徐慕深的脖子,親昵地用臉碰了碰徐慕深的臉龐。
徐慕深感覺到劉藝的主動,突然一把抱起劉藝上了二樓去。
第二天,徐慕深見到吳岑念的時候,吳岑念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袖連衣裙,裙子很莊重古典。吳岑念的眼睛比昨天離開的時候消腫了不少,可是還是能看得出吳岑念哭泣的痕跡。
兩人來到放置院長骨灰盒的骨灰堂,站在院長的龕位前,吳岑念盯著龕位上麵院長的照片一語不發。
龕位上麵院長的照片是院長年輕時候的照片,那個時代的院長,留著一頭黑色的長發,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年輕的院長就永遠這樣被定格在這裏了。
吳岑念神色黯淡,呆呆地看著照片看。
“院長媽媽,不孝的女兒來看望你了。”
吳岑念怎麼也想不到,昨日記憶裏麵還對自己噓寒問暖給予自己關心的人,今天就天各一方了。
吳岑念目光呆滯地看著照片上麵的人兒,過去的種種猶如一段段回憶一樣在吳岑念的眼前放映。吳岑念的眼裏涔出思戀的淚水。
“慕深,我想單獨和院長媽媽說會兒話。”
吳岑念抬起蒼白的臉,看著徐慕深說。
徐慕深出去以後,骨灰堂裏麵就隻剩下吳岑念一個人了。
“院長媽媽,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話好想告訴你,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和你說。”
吳岑念用手輕輕摸著院長的照片說,眼裏帶著內疚和懊悔。
“院長媽媽,我為了當時的不懂事跟你道歉。”
吳岑念含著淚對著照片上麵的院長說。
“我當時告訴你我和徐慕深在一起的時候,你極力反對,我還很幼稚的和你吵了一架。可是現在,我和徐慕深也分手了,可能真的如你所說,我和徐慕深之間不合適。我要是早點聽你的話,當初也不會惹你生氣。”
昨天和院長吵架的情景還曆曆在目,可是現在,吳岑念多想再聽一句院長溫馨的叨擾。
“院長媽媽,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回到了18歲,可是你卻不在了。”
吳岑念無法掩埋自己內心的思戀,捂嘴在院長的龕位前放聲大哭。
吳岑念是半個小時後出來的,徐慕深看到吳岑念,快步走到吳岑念的麵前。
“慕深,我可以抱抱你嗎?”
吳岑念眼睛紅腫,弱不禁風的看著徐慕深。
徐慕深像以前一樣,點頭張開自己的懷抱。
吳岑念留著淚,一把撲進徐慕深的懷抱。吳岑念把頭埋在徐慕深的胸口處,低聲啜泣。
徐慕深輕輕拍打著吳岑念的背,給予吳岑念無聲的安慰。
半響,吳岑念停止了哭泣。吳岑念從徐慕深的懷抱裏麵出來,邊抹著臉上的眼淚邊問徐慕深。
“慕深,你能告訴我,當初我們分手的真正原因嗎?”
剛剛進去的時候,吳岑念想起了以前院長在身邊對自己的教誨,當初院長曾告誡吳岑念,徐慕深和吳岑念的個性不合,就算是在一起。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也會不斷出現摩擦,而倔強的兩人誰都不會先低頭的。
兩人之間的摩擦就會跟滾雪球一樣越積越大,最後擊垮兩人愛情的圍牆。
現在,雖然吳岑念和徐慕深之間分手了,吳岑念也記不清到底是誰先提出的分手。可是,兩人就是這樣結束了。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徐慕深看著吳岑念回答。
“是啊,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呢。”吳岑念抿住嘴唇,別開頭看著遠處的天空。“慕深,你知道嗎?我好希望我們可以回到18歲的時候,這樣我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還一直苦苦癡戀著你。若是早知道我們最後會走到這一步,我一定不會允許自己愛上你。”
現在的吳岑念,雖說是26歲的模樣,可是吳岑念的所有記憶都是18歲時的。這一段時間,吳岑念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經26歲的事實,可是在吳岑念的心裏還一直愛著徐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