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隻有2個小時的時間。”
“很快的,我隻是想去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這些年,吳岑念一直都很膽小在麵對那件事情上麵。在15歲的時候,吳岑念不小心翻到了和自己一起放在孤兒院的一封信,那封信上麵不小心遺漏掉了上麵的郵戳地址。
也許是寫信人當時急急忙忙隨便找的一個信封,所以才沒有注意到信封上麵的郵戳地址。信封裏麵除了一封信,還有一條玉佩。
那些東西全部都是有關吳岑念身世之謎的東西,吳岑念看到過一次,上麵的玉佩早就被吳岑念去國外生活窘迫的時候給當了。
那個時候,連飯都快吃不飽了,吳岑念壓根也不去奢想能找到自己的父母,當年他們把自己生下來就把自己拋棄在了孤兒院,吳岑念早就不想要去尋找他們了。
可是現在的吳岑念,是18歲,18歲時的吳岑念當時還想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那個時候,吳岑念對生活充滿了希望,身邊有一個愛人徐慕深。
所以吳岑念就隻是想找到他們,問一句,為什麼把她生下來就要拋棄她。
那個地址,吳岑念一直都是記在心裏的。
“糟糕,為什麼我的玉佩不見了?”
吳岑念摸到自己的脖子上麵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對於吳岑念脖子上麵的玉佩,徐慕深也有些記憶。高中的時候吳岑念每天都佩戴著這條項鏈,徐慕深也覺得好奇,吳岑念一個孤兒院的孩子,身上怎麼會有那麼貴重的飾品。
雖然有過疑惑,不過徐慕深從來沒有問過吳岑念。現在吳岑念突然提起來,徐慕深也覺得奇怪。
吳岑念這次回來以後,徐慕深倒是沒有見到過吳岑念的玉佩。
“玉佩很重要嗎?”
“恩,那個玉佩是我的親生父母送給我的。”
吳岑念從來沒有跟徐慕深提過她的身世,吳岑念沒說徐慕深自然也沒問。
年少的時候徐慕深喜歡的隻是吳岑念這個人,所以不管她的身世是什麼,隻要是他徐慕深喜歡的就可以了。
隻是一切事與人違,徐慕深和吳岑念也早就分手了。
之後的事情,就再也沒有人去過問了。
“玉佩的事就不要多想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早點休息。”
徐慕深早就不是吳岑念的男友了,對於吳岑念的事情,徐慕深也保持著該有的界限。
“好的。”
徐慕深的話真的對於吳岑念很受用,徐慕深叫吳岑念休息,吳岑念就乖乖躺下睡覺。
徐慕深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自己一個男人在醫院裏麵照顧吳岑念也不是很方便,所以需要一個看護來陪著吳岑念。
劉藝回到家中的時候就給徐慕深打電話了,隻不過徐慕深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劉藝也就先去洗漱,今晚去了醫院,劉藝的身上沾染上了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的味道對於劉藝真的是一個不好的回憶,如果不是因為外婆病逝,劉藝也是絕對不會去到父母身邊生活的。
所以,當外婆生病住院,伴隨著外婆的就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那個時候,劉藝想,如果外婆身上不是消毒水的味道了,而是外婆身上最幹淨的肥皂味,那外婆會不會早點好。
可惜一切都隻是劉藝幼稚的想法,病魔從來不會因為世人的眼淚而猶豫。
最後外婆還是離開了,劉藝沒有辦法隻能回到父母家中,卻沒有想到之後卻是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的開始。
劉藝把外套脫下,鑽進了浴室裏麵。
劉藝的電話鈴聲是一首抒情的英文歌,加上劉藝的習慣,劉藝的電話鈴聲一般都很小。
徐慕深接完電話,看到手機上麵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了。從醫院到華庭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劉藝怎麼還沒有打電話過來呢。
徐慕深親自打了電話過去,大晚上的,徐慕深當然擔心劉藝一個人。
徐慕深打電話過去,一直都沒有人接通。徐慕深反反複複打了幾個,結果都是一樣的。
劉藝當然不是在生自己的氣,自己留在醫院,也是劉藝經過劉藝同意過了的。
難道?徐慕深不敢繼續想下去。
徐慕深打開了手機裏麵的一個定位監視軟件,上次徐慕深送給劉藝的手鏈上麵就隱藏了這個功能,徐慕深可以通過這個軟件,隨時定位到劉藝的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