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小子誰啊?坐在這裏還這麼淡定,我看,不是淡定,估計是嚇傻了吧?”
“切~就說你孤陋寡聞了吧?
你還不知道呢吧,這小子是這次丹會勝出的一個人的跟班兒,估計是這次來幫忙占位子的吧?”
“哦~原來隻不過是個,跟~班~兒~啊?
我還以為他多有能耐呢?
要不是他家勝出的那個‘主子’,他這個奴才怎麼可能坐在這種位子上啊——!!!”
男子的聲音突然拉長,變成了慘叫,眾人側目,卻隻見一條鐵鏈子正穩準狠的刺入到了男子的舌頭之上,鐵鏈子緊繃,似乎隨時都會將他的舌頭給割下來。
眾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這“四公子”之中看起來最彪悍,其實性格最為溫順的溫子翔,怎麼一夕之間,氣勢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和坐在這裏的這個小子有什麼關係?
想到了“四公子”的“聖華”背後的勢力,再看看麵前血淋淋、活生生的例子,眾人小心的向後撤著,靜悄悄的,一聲都不敢出。
‘小禕,此人是新四大家族的程家的下任少主的陪讀,叫程錦。’
夜瑾在柳小依背後,冷眼的看著前麵痛苦難當的家夥,悄聲用精神力告訴著柳小依麵前之人的來曆。
“哼!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小子叫程錦是吧?
程錦程錦,前程似錦,名字起得不錯,可錯就錯在,不應該這麼說我的人!
本……老子的人,豈是你一個小小的陪讀就可以隨意嚼舌根的?
既然舌頭無用,那道不如割掉來的痛快,記得不要太感謝我哦~”
說罷,柳小依素手一番,幹淨利落的將男子的舌頭齊根斬下,隨後示意楚翔用火焰“清洗”著鐵鏈子,這叫“消毒”。
舌頭突然被斬,男子一個白眼兒,立馬就昏了過去,一旁有兩個人戰戰兢兢的看了柳小依一眼,柳小依微微點了點頭,他們就如同拖死狗一般急匆匆的將那個程錦給拖走了。
嘖嘖嘖……
柳小依暗暗的咂舌,這傳說之中的咬舌自盡果然不可盡信呐~
看看、看看,這貨不就沒有命喪當場麼?
不過,估計這輩子,陪“讀”是不行了啊……
沒有理會周圍驚恐的目光,柳小依迅速的抬腳走到台上,靖的身旁。
見到柳小依他們來,靖早就已經起身,將座位讓了出來,倒不是說他真的是來占座的,而是出於對柳小依的感情,可以說,靖現在已經是一個標準的“妹控”了。
隻不過他隱藏的很深,暫時沒有人察覺到而已。
‘小依,你們來了。’
用精神力說著,靖冷眼掃了一眼周圍噤若寒蟬的眾人,哼,這些人,不見血就不會自己有點兒自覺!
‘你辛苦了,怎麼,對手還沒來麼?
比賽時間是什麼時候啊,你怎麼一個人,來的這樣早?’
柳小依一邊用精神力問著,一邊示意大家都坐下,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是擂台兩側的“觀戰席”,十分的奢華,似乎平日裏,都是些非富即貴的“大人們”的專屬位置一樣。
‘小禕,這個位置……’
夜瑾有些欲言又止的,卻是遲遲的不肯坐下去。
‘怎麼?這裏難不成還不讓人坐了?’
柳小依有些狐疑,那麼多人都在看著這邊,難道說這裏的位置還有什麼講究不成?
‘這……隻是一會兒來人的時候,不要再坐在這裏就好……’
夜瑾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鬆了口。
‘那就坐吧?’
柳小依本來有些緊張,可是看到夜瑾最終同意了,估摸著這幾個位置,應該也不那麼的重要吧?
夜瑾應該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他都鬆口了,那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
六人落座,沒有在意台下人驚詫的目光,和不約而同的抽氣聲。
‘比賽的規則是什麼?咱們怎麼出戰?就隻有咱們六人麼?’
柳小依一口氣的問道,看著對麵的五人,心中暗暗的盤算著,目前看來,她所擅長的項目,就隻有煉丹,可是煉器自己也是會的。
而且,若是憑借精神力的強大就能夠馴獸的話,自己應該也沒問題。
隻是……自己現在是溫子翔的形象,若是和他本人的能力太過出入的話,很容易惹人懷疑。
更何況,柳府那兩人,知道當天在院長室發生的所有事,應該已經知道自己是假的了。
那麼,他們到底會如何的對付自己呢?放任自流?還是故意戳穿?
麵對無數個未知的可能,柳小依有些頭疼,等著夜瑾的回答。
‘小禕,比賽的規則,都是每場比賽開始之前,由長老臨時宣布的,為了代表比賽的公平、公正、公開,到時候由抽簽決定各自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