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藥?”
“哦?哦!我現在就去……”
楚翔有點兒興奮過度,“嗖”的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五人的麵前。
看吧~關鍵時刻,還不是得靠他?
心裏得意洋洋的想著,楚翔一邊將自己所有的存貨統統都翻了出來,一堆一堆的,都帶到了柳小依的麵前,獻寶兒一般,一件一件的給柳小依介紹著。
這些可都是他壓箱底兒的存貨啊,樣樣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貴族中的貴族。
小家夥這回可一定是要很感激他的吧?
看著眼前神情淡定的柳小依和墨曜,楚翔的虛榮心一下子都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嗚嗚嗚~【淚奔】為什麼這兩個人一點兒反應都木有啊?
不是應該眼睛發亮,然後開心的叫他“翔哥哥”的嗎?
楚翔深深的在柳小依和墨曜的身上感受到了挫敗感。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療傷的膏藥在柳小依和墨曜的眼中,那是真的不算什麼的。
想他們兩人,煉丹上的成就,還會在乎這小小的幾瓶兒療傷的膏藥?
隨隨便便的捏幾枚丹藥,分分鍾秒殺你們~
隻不過這次是因為他們都看到了自己的手受傷了,如果好的太快的話,很容易引來懷疑。
因此柳小依才不顧墨曜的反對,堅持著不馬上治好,讓這傷在手上多停留幾天的。
看著柳小依和墨曜兩人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其餘的三人也十分的奇怪,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背景啊?
翔兒的藥膏,隨便拿出一丟丟,就可以在外界掀起一陣狂風浪潮,這兩人的神色間,不但沒有驚訝、欣喜,反而……
那是……嫌棄(?)嗎?
居然會嫌棄翔兒的藥膏?
他們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兩個人了,不過想到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難道那個“小家夥”真的就是“那個人”嗎?
本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心態,啊呸,本著不要有所遺漏的心態,四人決定,先跟這個“小家夥”混熟了再說,反正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能夠用“那口鼎”煉丹的人了。
沒錯,“那口鼎”指的就是神農鼎,是他們故意放在那裏的,什麼“每個想要隱藏身份的人都要用這口鼎煉丹”,都是故意騙柳小依的。
拜托,那可是神農鼎啊,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地攤貨,怎麼可能隨意的擺放在那個位置上啊!
他們隻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將“那口鼎”擺出來,試試柳小依其人罷了。
現在身處在這屋中的四個人的家族,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是一個整體,是一個以神農鼎為中心的整體。
據說他們的祖先是被神農鼎的第一任主人所救,因此才會立下血誓,他們的後代會生生世世的用生命守護這口鼎,守護這口鼎的主人。
然而,自從第一任主人逝世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遇到過能夠接觸到這口鼎的煉丹師了,更別提用它煉丹了。
身為煉丹師的楚翔對於這點尤為的清楚,否則他也不會在剛剛得知柳小依不僅用“那口鼎”煉丹,而且還隻是灼傷到了右手而已的時候如此的驚訝了。
“那個……”
楚翔說了半天,見他們也沒有什麼興趣,幾人相視一眼,迅速的在房間周圍布下了結界,防止談話被外麵的人聽了去。
墨曜和柳小依交流了一下神色,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提高了警覺。
怎麼辦?若是真正的動起手來,他們隻有兩人,是斷然打不過對麵的四個人的!
兩人正在絞盡腦汁的尋找著既不會暴露底牌,而且還能安然脫險的方法的時候——
“撲通通!”
四個人竟然齊刷刷的朝著柳小依單膝跪地,十分恭敬的問道。
“您剛剛,是不是已經契約了‘那口鼎’,成為了他的主人了?
您放心,我們並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因為我們四個家族的使命就是,在這裏世世代代的守護‘那口鼎’,並且在他的主人到來之時,成為他最為忠實的奴仆。
您不必擔憂,這是我們家族世世代代都要立下血誓的誓言,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四人說罷,又重新立下血誓,承諾生生世世永遠追隨‘那口鼎’的主人,以性命相護。
誓成,銀色的天地法則降落,化成五束銀光,分別的沒入了柳小依和其他四人的眉心。
隻見柳小依額間的銀色圖騰一閃而逝,轉瞬之間,又隱沒在了皮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