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赤雲染又被雷了,小兔子,紫荊衣,你說誰是小兔子呢?你才是小兔子,你全家都是小兔子,你們奇部全是小兔子……
“小丫頭……”G奶禦姐不知從哪裏變出根白玉簫,用白玉簫的一頭挑起赤雲染的下顎,微微靠近她,仔細打量,然後又上下掃視她周身,半晌之後,赤雲染聽到她從鼻孔中哼出一聲及其不屑的冷哼,明顯的,她被這位大姐鄙視了。
好吧,臉蛋沒你美豔,沒你大,沒你翹,但好歹腰比你瘦啊……赤雲染看了看禦姐纖細的,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應該,應該沒有自己的腰細……
“真沒眼光,好幹扁。”禦姐扭扭腰,手上耍弄著那隻白玉簫,似笑非笑的掃視著赤雲染,看得她非常火大,瞧不起人也不是這樣來的吧?
赤雲染“啪”的一下打開紫荊衣一直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把搶回自己的花神麵具,氣呼呼地帶上,衝到蒼身邊,拉著他的手,拽著蒼就往玄宗方向衝:“蒼師兄,我們走,怎麼也不能讓你落到一個女色-狼的手裏。太糟蹋啦!”
“小丫頭!真不乖!”G奶禦姐的動作果然快,頃刻間又擋到了他們前麵,手臂長的白玉簫指著赤雲染,嬌笑中多了兩分不耐:“這位俊俏小哥是我看中的男人,我是一定要將他帶回惘川情天十二重的。”
“憑什麼呀,青天大白日的,眾目睽睽的,你居然就要搶我師兄……”赤雲染也有點生氣了,前世加這世,兩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死纏爛打的女人,她那樣子,一看就知道不缺男人,幹嘛一定要搶蒼師兄?難倒她真的看中了蒼師兄帶著點禁-欲感?
呸呸呸!什麼禁-欲感不禁-欲感,她不知道,在她心目中,蒼一直都是她隻能仰視的人。
“蒼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會誓死保護你的清白的,絕不讓這女色魔染指你一根毫毛!”赤雲染挺直腰擋在蒼前麵,心裏盤算著,用鎮魂咒還是天雷陣,或者用封魔陣直接誅殺她?
“……”蒼的臉又黑了,張了張,本想說什麼,但看到一旁眾師弟被赤雲染的豪言壯語驚得瞪著眼睛,憋著笑的模樣,又抿緊了嘴,隻是皺眉冷眼看著那一而再再而三給他難堪的女子。
“唷!膽子不小,口氣好大!”G奶禦姐一手掩著唇笑:“我骨蕭看中的男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還是用鎮魂咒吧,傷害小點,沒那麼引人注目,也不會讓人……唉?
“等等,你說……你說你叫什麼?骨簫?那個骨簫嗎?”赤雲染瞪著那禦姐手裏的白玉簫,那哪是什麼白玉簫啊,那就是一隻用貨真價實的骨頭製成的骨簫,她突然想起為何她從剛才開始就覺得“情天十二重”這名兒這麼熟悉了。
“原來是你,北武林三大玄音之骨簫,其武器就是一隻人骨製成的警世名簫。”翠山行緩緩道出骨簫的真正身份,當她拿出那隻警世名簫來的時候,他就開始懷疑她的身份。
斜看了眼笑得沒心肺的紫荊衣,翠山行低頭沉思,隻怕紫荊衣早就看出骨簫的身份了吧?她跳舞的時候,紫荊衣有特別提到那舞蹈是出自北武林的……
赤雲染覺得,她今天跟著金鎏影他們下山就是錯誤,跟著蒼來看采歌就是個錯誤中的錯誤,她又一次被雷劈了,霹靂裏住在情天十二重的不正是……:“骨簫範淒涼?”
“唷,原來你們認識吾啊!”骨簫咯咯笑,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洶湧,周圍一片吞口水的聲音。
骨簫範淒涼,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霹靂裏麵她最欣賞的一個女性角色就是她了,愛得癡狂,狠得透骨,報複起來更是徹底,敢愛敢恨敢於挑戰封建男尊女卑製度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