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淩兒,朕可以不勉強你進宮,但除此之外,其他的都要依了朕,可好?”
舒雅淩考慮了片刻,隻要不強迫她進宮,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便答應了下來。 “嗯,一切都依皇上就是。”
一絲得意的笑容在他的嘴角揚起,這一回,看她怎麼拒絕。而舒雅淩卻發現南宮辰嘴角的那一絲奸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你是女子,但也得遵守這條原則。”
舒雅淩忽然覺得南宮辰的這句話好像還有下文,難道他在算計她嗎?不過,想著他一定不會害她的,便點了點頭,不再深究下去。
南宮辰拍著地拍著舒雅淩的背,便起身、穿衣。“好了,睡吧,朕也該走了。”
舒雅淩側睡著看著他自個兒穿著衣衫,並沒有主動下來幫他的意思。冬天的夜裏,冷得很,她可舍不得離開這個溫暖的被窩,況且,南宮辰也沒有暗示要她幫忙的意思,那麼她便可以大安主意地躺著了。
穿戴好,南宮辰走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交待了兩句,才離去。
趁著夜色,南宮辰輕身飛入皇宮之中,如一支離箭般朝他的龍吟宮飛去。寢宮裏,他的心腹太監早已經備好臨朝用的衣裳,隻要換上便可立即上朝。
剛踏進寢宮,卻發現他的貼身太監常懷德正膽戰心驚、渾身顫抖地跪趴在地上,座上,是一身黑色華服的太後穆莊華,她正獨自一人和自己對弈。
隻見她倚靠在幾案上,神情有些慵懶,她的手裏正執著一枚白色子猶豫著該下到哪一個位置上。那盤棋局,黑子多,白子少,黑棋已然形成一個合攏圍攻之勢,而白棋正節節敗退,有即將覆滅之危。
按照母憑子貴的傳統,南宮辰登基後,身為南宮辰親生母親的她自然而然地便成為了皇太後。
如今已經是四更時分,但她卻沒有安睡,而是坐在龍吟宮等著南宮辰的回來。
常懷德一見到南宮辰的身影,仿佛見到救星般的,滿臉欣喜,立刻趴著參拜,“奴才叩見皇上。”
看他一副頹廢的樣子,估計是跪了一夜了。
南宮辰對著他擺了擺頭,示意他馬上下去,得到了南宮辰的暗示,常懷德立刻說了一句,“奴才告退。”便跪著退了下去。
南宮辰走到穆莊華的對麵坐下,“母後好興致,都這個時候了,還有精神下棋,就讓孩兒陪母後走完這局殘局吧。”
說著,他便拿起了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盤的某一處,一連吃了她幾枚白子。
穆莊華抬眼瞧了他一下,便又低下頭,拿起一枚白子考慮著下一步。南宮辰剛才所下的那一步正好把她剛剛發起的進攻給破了,現在她必須先考慮如何自保。
穆莊華在回防的位置上,下了這枚白子。“哪裏及得上皇帝你穿著夜行衣逛花園的興致高呢?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舍得回來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