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輕揚一聽就著急了,本想立刻衝上去與上官瑞決一生死,但是此刻他隻能忍住。
“皇上……”名輕揚焦急地大叫一聲。
夜瑾墨聽到了,心裏更是恨得深入骨髓。
“怎麼樣,一個護衛換我一個條件,夜瑾墨,你也不吃虧。”上官瑞恬不知恥地說道。
夜瑾墨手握劍柄更加緊,臉色漲紅咬牙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然後,他先發製人,衝向上官瑞。
先前因為蘇綺玉被挾持已經令他憋了一肚子火,現在他還以為,自己會受製於他?
隻要先將他製伏,到時對他嚴刑逼供,還怕問不出東籬下落?
上官瑞沒想到自己這張王牌竟然不受用,眼見夜瑾墨飛身過來,自己立馬做好了作戰準備,然後一手抱嬰兒一手持劍就和夜瑾墨開戰了。
激烈的打鬥刺激了耳膜,兩人竟然不分伯仲,從大廳跳上房梁,又從房梁到桌子上,屋內的桌椅都被打碎的稀巴爛,兩人的戰爭依舊僵持著。
夜瑾墨沒想到上官瑞的武功竟然這麼高強,之前被南山和西雅拖住一段時間,還一手抱著嬰兒,孩子的哭聲簡直讓人糟心,他依然能夠應付自如,隻不過一個攻一個守,上官瑞暫時隻有守住的份,根本不能主動進攻。
這場戰鬥持續了幾十個回合,夜瑾墨出招越發狠戾。
往事曆曆在目,他和上官瑞的深仇大恨不知不覺浮現腦海,他的每一次出現都令如芒在背,次次逃脫讓他花費了多少心力,如果今日不一舉將他拿下,日後豈能安寧?
於是,夜瑾墨更加使出渾身解數,招招都是必殺,而上官瑞也被夜瑾墨逼得節節敗退。
“夜瑾墨,你就這點能耐和本事嗎?”上官瑞漸漸不敵,嘴上卻更加激怒夜瑾墨。
這越發使得夜瑾墨憤怒,一招出手迅速再出一招,令上官瑞止不住的後退。
他決不允許受人嘲笑,決不容許有人藐視他侮辱他,但是上官瑞卻給了他不能承受的範圍,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上官瑞能夠令夜瑾墨這麼憤怒得想殺人。
“嘭”的一聲,上官瑞被夜瑾墨一腳踢飛,撞到了身後的梳妝鏡。
殘破的碎片割破了上官瑞的衣服,裏麵的肌膚都刺進了細小的鋒利渣子。
懷中的孩子也哭得越來越大聲,似乎知道自己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
侍衛們迅速上前,刀刃皆刺著上官瑞的方向。
收住劍,夜瑾墨輕蔑的看著上官瑞笑,心裏自是舒坦愉悅萬分。
這場和上官瑞生與死的對決,今日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上官瑞,你輸了!”
“夜瑾墨,算你狠!”上官瑞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日夜苦練都鬥不過一個夜瑾墨,死咬著牙憤恨地說道。
長劍立刻直逼上官瑞的喉嚨,劍的另一頭,冰冷的聲音穿刺而來:“說,東籬在哪?”
上官瑞口吐鮮血,卻是笑得麵目猙獰:“想知道她的下落,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