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冷笑一聲,搖搖頭失望的道:“名輕揚,隻怪我識人不清,原來你和那些男人都一樣,都是偽君子,真小人。”
“不是……”
名輕揚堅決否認,腳步上前,但是鋒利的劍劃破了他的脖子,東籬心一顫,劍稍微收回了一寸。
“不是?”東籬心酸地道:“那我問你,今晚你為什麼突然對我說出那番話?”
“我……”名輕揚急道,卻不知道自己從何說起。
“哼,沒話說了吧!”東籬心裏寒冷如冰,心痛讓她偽裝成一副冷麵無情的樣子,對名輕揚冷笑道:“我來告訴你,你不過是為了擺脫馮飛燕,因為你和她的婚事早已是不爭的事實,你為了推脫她利用我!”
名輕揚震驚地看著東籬,她竟然會這樣想。“不是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住口,事實已經擺在麵前,你不要再騙我!”東籬傷心的吼道,她現在心亂的很,她什麼都不想聽,她隻認定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殘酷的真相,所有美麗的夢都是一個笑話。
“東籬!”名輕揚輕輕地念著她的名字,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在發抖,雖然她的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之外,但是他看得出來,她的心了此刻有多麼傷心多麼難過,他好像要擁抱她,安慰她,讓她不再發抖,不再傷心。
但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因為他心虛,因為他的無力感令他止步不前。
他能拍著胸脯作保證,他沒有一點利用東籬的成分嗎?當夜瑾墨通知他和馮飛燕的婚事已經是迫在眉睫不能改變的事實時,他的心亂了,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所有的不可預知隨之而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被世俗束縛的一天,但是他不能逃避,唯有麵對。
然後他喝了一點酒,滴酒不沾的他酒量卻不錯,不知不覺喝了半斤,今晚的宴會,注定讓他逃脫不掉,他在小樹林裏麵堵住了東籬,對她說了一些平日不敢說的話,說出來後心裏舒暢極了,很久很久的時間之內,他的心都沒有那麼舒暢過,不知不覺,隨著時間的推動,東籬在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不可磨滅的位置,今晚借著酒量和壓力的逼迫,他說出口了,但是沒想到事實會這麼殘酷。真心被掩埋,所有的醜陋被放大,可恥地提醒著他的罪過。
“東籬,你聽我解釋!”名輕揚心亂地道,他害怕麵對此刻的東籬,這會令他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得令他想揍自己一頓。
東籬失望地看著他,隻管自己愛上這樣一個男人,還相信了他的話,她難過地看著她,內心在不斷糾結。
見東籬猶豫,名輕揚加緊解釋:“東籬,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以前我不敢說,是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去表達,既然我已經說出口,是絕對沒有任何一點欺騙你的成分,我,我喜歡你!不知不覺,莫名其妙,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是,我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