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任嘉文的家,冷血不由得抓頭說道“老大,咱們用的著這麼巴結這個姓任的嗎?他又幫不上咱們什麼忙!”
“嗬嗬,誰說幫不上忙?他這不就幫著咱們給玉廳長也送了兩壇子酒嗎?”李淩峰笑道“再說,咱們Z國人做事情都講究個人情,你讓他欠咱們一個人情,那日後他早晚都會有還咱們的一天,放心吧,這個買賣虧不了。”
說著,李淩峰還回頭望了任嘉文的住處一眼,這個任局,怕是沒有冷血想的那麼簡單啊!
去完了任嘉文那裏,李淩峰又收拾利索,去了王家一趟。王蘭蘭昨天就回來了,有她出麵,那承包合同鄉裏自然是一路開了綠燈,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敲定了所有的流程,當然,這也是因為王蘭蘭出的價格夠高。
關家村後的那一整座山,外加一個方圓五十公裏不準建設有汙染和費水工廠的條件,王蘭蘭總共花了六千萬承包了四十年,這樣便等於那一座山承包一年的價格為一百三十萬。
除此之外,王蘭蘭還敲定了酒廠的地址,這等於是又一個八千萬的投資,隻此一年的稅收便是多少?那兒可都是政績啊!
當然,因為鄉裏那些頭腦都被砂比爾思給收買了的緣故,王蘭蘭是直接跟縣裏的人談的,便是政績也跟那些人沒什麼事!
任嘉文那裏的酒是可以推脫的,可是王老爺子這裏,卻不能。
李淩峰喝的暈暈乎乎的,直到晚上的時候才離開。席間,王老爺子似乎看出了他和王蘭蘭已經有了進展,開口問道“修羅,那個不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和蘭兒結婚啊?”
李淩峰的酒攸的一下被嚇醒了,他瞄了王蘭蘭一眼,王蘭蘭臉色微紅,尷尬的說道“爺爺,您說什麼呢?”
“說什麼?當然是說正事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王老爺子笑嗬嗬的說道。
李淩峰喃喃的說道“爺爺,我,我們,其實……”
“老爺子,年輕人的事便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你看把修羅給嚇的,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王文急忙在旁邊替李淩峰打遮掩。
王老爺子望了兩個年輕人一眼,笑嗬嗬的說道“哎,算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去吧,不過修羅,我可提醒你,作為男人,尤其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是提刀能殺人,提筆能寫詩,遇到女人也不怯場才行。情場也是戰場,隻要是戰場,你就得挺起自己的胸膛。”
李淩峰端起酒杯說道“我知道了,爺爺,來我敬您一杯!”
“嗯,這兒酒是好酒啊,這回你和蘭兒沒有白去這一趟,竟然找到了關勝的後人,等過了年,我便去跟這位關家兄弟好好喝兩杯!哎,修羅,過年的時候,你可別忘了來找我老頭子喝酒啊!”
李淩峰忙答應下來,不過覺得這輩分有點混亂,他跟關凡結拜了的,關老自然也就是比他長一輩,可現在,王老爺子竟然管他叫老弟?哎,算了,就算是各交各的吧……
從王家離開,李淩峰開著他的野獸悍馬遊走在南州市的街頭。因為年關的緣故,不少店麵都關了門,當然,也有許多酒店都在打著巨幅廣告,推銷著他們的年夜飯。
當他拐入南州市西邊的通達路之後,那種燈火通明的感覺就更為明顯了。通達路作為南州市較為繁華的一個街道,路邊林立的都是高級的賓館,酒店,或者娛樂會所。
四周閃爍的霓虹燈和廣告不斷的在夜色中亮起,十分熱鬧。
李淩峰隨意的看著,遠處有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正貓腰上了路邊一輛黑色的豐田霸道。李淩峰忽然驚咦一聲,其中一個人直起身子的時候,那燈光下的麵孔,似乎有些熟悉。
他悄悄的將車速放低,靠在了路邊。
前麵那幾個人上了車後,霸道立即向遠處駛去。李淩峰車子一動,立即緩緩的跟著。前麵的霸道開的並不是很遠,隻是過了幾條路後便來到了一處高檔小區的外麵,但見那車子上下來一個人,笑嗬嗬的來到門衛那裏,說了幾句什麼,大概是登記,然後便又上了車。
李淩峰慢慢的靠了上去,隻覺得知道裏的景色有些熟悉。他不由得抬頭往那小區的牌標上一看,但見清風小築四個字,龍飛鳳舞。
靠,這不是玉喜曾經住的地方?李淩峰的眉頭微微一皺,將車子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