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說去就去,今天晚上就回家和父母商量去!”李淩峰暗自想到。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還有半個小時下課。
“喂,虎哥,我張士正”此時張士正正在廁所和一個叫虎哥的人點頭哈腰的打著電話。不過卻屢屢的提到李淩峰的名字。
學校周圍的酒吧裏,黑老三坐在椅子上,電話也是打個不停,也屢屢的提到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李淩峰。
下了晚自習,已經八點半了,李淩峰獨自一個人向家的方向走去,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奶聲奶氣的“峰哥”把李淩峰的腿都叫軟了,回頭一看,正是和自己家住一個單元的高二的小丫頭,文雅。
“你怎麼不等我了”文雅追上去,小嘴撅起,但是手還是不經意間跨上了李淩峰的臂彎。很自然的那種。
李淩峰看了看文雅,剪得齊耳的頭發,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以前每天下了晚自習,李淩峰都會在遠處等著這個小妹妹。
就在兩人走到拐彎處的時候,一幫人慢悠悠的從旁邊的小胡同裏走了出來,明滅的煙火給黑夜添上了一絲妖嬈,手裏齊刷刷的鋼管閃爍著點點的寒芒,但是這樣的氣氛遠沒有當初冷禦在南非一個人拿著軍刺單挑一個戰隊的時候那般嗜血。
文雅看了一眼眼前這群來意不善的人,下意識的躲到了李淩峰的身後,“哎,該來的總會來的。”李淩峰搖了搖頭想到,同時把自己山寨版的阿迪達斯脫了下來披到了文雅的身上。
“這些人是來找哥哥的,你去後麵站一會,哥哥一會就去找你”李淩峰指了指身後的小區說道。
文雅點了點頭,她知道哥哥一頓胖揍是少不了的,文雅站在不遠的牆角上思緒又回到了半年前。那時候,自己和李淩峰雖然是鄰居,但是對李淩峰的膽小怕事也是有所耳聞的,直到有一天,自己被一群流氓堵在了家門口,李淩峰不顧個人安危把自己攬在懷裏的那一刻,直到李淩峰被打的暈死過去,文雅才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一無是處,後來,李淩峰除了班長劉月之外,就能和文雅說說話了,當然李淩峰一直吧文雅當自己的妹妹看待。
每次李淩峰挨揍之後,文雅總是掏出自己的小手絹給李淩峰擦拭,告訴他少惹事,可是李淩峰掘的像頭牛,也不喊疼,目光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自己,兩年了,自己也已經習慣了。
“都是自己班的,至於搞這麼大的排場麼?”李淩峰緩緩的走過去看了半晌之後冷冷的拋下這麼一句話。
“鋒哥最近很牛逼啊,連道上的人都敢惹了。”張士正從人群裏站出來說道。
“道上的?誰啊?我怎麼不知道。”李淩峰反問道。
張士正先是臉色一變,然後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回頭說道“三哥啊,你瞅瞅你都混到這份上了。”
人群中又走出了一個人,正是那天被李淩峰揍了的黑老三。
“怎麼得?那天踢得還不疼?”說著,李淩峰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黑老三的胯下,看的黑老三一陣心驚。
“我草你媽,老子今天不把你蛋子捏爆,我他媽跟你姓。”黑老三惡狠狠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