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內,秦念芯的珠寶設計工作室逐漸成為一個著標注。
麵對事實,在場的員工們聽著,紛紛沉默,各有想法。
見狀,秦念芯見好就收,態度謙虛,“但是,如果我想管理好你們兩大部門,仍舊需要向你們學習。同時,我會竭盡全力去拚搏,若屆時我依舊沒有達到理想水平,我自願辭職,讓公司另請高明。”
話說到這個層麵,倘若有人提出反對,那便是故意針對。
總經理掃眼在座員工,遲疑幾秒後,朗聲道,“既然大家沒有其他意見,就不要再浪費時間,我們開始會議吧。”
說著,員工們不約而同正色,認真地投入會議當中。
秦念芯仔細聆聽,她心想自己首次參加秦氏內部會議,主要任務是適應與了解情況。因此,半場會議結束後,秦念芯除去做筆錄,並沒有進行任何發言。
相比某些領導新官上任,立刻濫用職權地不停命令與用力過度地展示自己能力,秦念芯的安靜讓眾人不禁產生好奇,而他們內心對秦念芯這類空降領導的排斥感,也逐漸減弱。
短暫休息結束後,員工們稍作提醒,便繼續開會。
這場新季度銷售策略會決定了下個季度的方向,從而與整個秦氏的營業主體息息相關,因此尤為重要。場上,精英們意見有分歧,開始激烈的商討。
秦念芯腦袋時刻保持冷靜,疾速分辨每個提案的優劣利弊。
事情開端即便不太順利,結果似乎還不錯。
半途中,秘書長忽然走進來,打斷會議。
秘書長指著秦念芯,冷聲質問在場員工與總經理,“下季度,我們秦氏所要爭取的項目當中,靳氏也有投標。她作為靳慕寒的太太,你們就沒有丁點顧慮,白目地將公司內部消息泄露出去!”
聞言,員工們麵麵相覷,接著整齊看向秦念芯。
顯然,他們也忘記這層關係。
總經理躊躇幾秒,喃喃張嘴,“秘書長,秦副總是董事長親自派任,董事長肯定有自己考慮,不可能任由危害公司的人擔任重要職位。”
“董事長偶爾犯糊塗,你們明知道問題所在,也睜眼閉眼地不管不顧嗎?”秘書長厲聲反問。
總經理尷尬,他打量著秦念芯,心中也難以做出正確判斷。
想著,他朝員工們道,“臨時有意外,大家先休息。”
既然沒辦法麵對,而他中層管理人士也管不到最高領導問題。總經理索性避開,以免引火上身。
秦念芯忽然站起,攔住總經理。
她看向滿臉怒容的秘書長,平靜道,“還請各位坐下,畢竟秘書長提出問題,又不是陰損難看的醜事,那我們就該致力解決。秘書長,我和靳慕寒是夫妻關係,看似曖昧,但這種親昵並不會延續到工作,請你不要多慮。”
秘書長冷笑,明顯不接受秦念芯的說辭。
“既然你沒有問題,為什麼董事長先前不讓你出任副總,偏偏選在秦氏與靳氏成為競爭關係時刻?靳夫人,你私下威脅董事長的事情……那是你們父女私事,但我在秦氏工作幾十年,絕不允許任何一個敵方公司臥底光明正大地溜進秦氏。”秘書長嚴厲指出,句句指證秦念芯帶有險惡的企圖心。
他的意思,就是她為幫靳氏爭取到一個小項目,她連人格與自尊都不要了?
秦念芯望著秘書長,這位自詡秦氏老員工的男人,她心中暗暗記著這筆賬。
同時,她從手袋中拿出一份合同。
“各位可以親自過目,這份是股東陳老給我轉讓的股權協議。我如今是秦氏名副其實的股東之一,難道我費盡心思回到秦氏,便是無視自己所有的利益,一心一意去幫助靳氏探刺軍情?還有,你們別忘記,這次投標的公司中,靳氏早就占據上風,而我們這次任務便是極力爭取。”
秦念芯掃眼眾人反應,隨即目光淩厲地望向秘書長。
她聲音驀然拔高,冷冷開口,“秘書長,你連這點情況都無法分析透徹,還一昧固執己見,丁總隨時都會被你錯誤想法誤導,你莫不是年紀太大,力不從心?”
秘書長臉色大變,似被人踩中尾巴,瞬間炸毛。
“秦念芯,誰不知道你和丁總之間的恩怨,而你最清楚自己回到秦氏的真正目的。現在,你剛上任,就對我們老員工進行洗牌,不就是怕我們礙手礙腳,阻攔你的勾心鬥角嗎?”秘書長憤怒拍著桌麵,憤怒指責。
接著,他看向在座員工,痛心疾首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