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小編輯的殷切期盼和靳慕寒的強勢逼迫下,秦念芯吞吞吐吐說了實話。
小編輯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她,目光中夾雜著震驚、感慨、欽佩等多種感情,秦念芯當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麼一來,她原本端莊熟女的形象全部被毀了!
直到回家,秦念芯依舊悶悶不樂,沉浸在傷感的氛圍中,她一想到這種午夜話題檔的采訪要被銷售成千上萬冊,就有種自殺謝罪的衝動。
最後靳慕寒看不下去了,無奈地把她從被窩裏扒拉出來。
“你為什麼會覺得那些采訪可以刊登在雜誌上?”
秦念芯的小臉憋得紅紅的,睫毛上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靳慕寒:“什麼意思……”
靳慕寒不說話,勾著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秦念芯恍然大悟,對哦!他可是靳慕寒!在海市可以隻手遮天的人物!隻要他說一個字,有誰敢違背他的命令?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這些莫名其妙的采訪根本不會被采用,那靳慕寒當時為何強硬逼迫她說出正確答案?
“靳慕寒!你……”秦念芯很快理順了前因後果,眼前這個男人分別就是為了戲耍她,才故意在外人麵前非讓她說出答案!
靳慕寒勾著唇角笑了笑,用手一提溜就把她抱在了懷裏:“自己說謊話,到頭來還要怪我?”
“我說的都是實話!”秦念芯在男人的懷裏拚命撲騰,嘴硬的不得了,“有效次數你懂不懂?”
那些在她“強烈拒絕”下的次數,應該都不算吧……
靳慕寒的眼神變得更加危險,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從她幼嫩的臉頰上滑下來,仿佛在撫著一架鋼琴。
“那我們今天就來試一試吧。”
秦念芯:“???”
事實上,她一整晚再沒有發出過任何有實際意義的聲音,在一片混沌迷茫中,秦念芯隻有一個想法:該死的雜誌社,她從今以後要和這家雜誌社拒絕來往!
……
隔天,秦念芯腰酸背痛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如果她沒有記錯,今天應該是周末才對,為什麼這個時間會有人打電話過來?
“我在你家樓下。”電話聽筒裏傳來蘇曼精神飽滿的聲音,“你今天不是要去醫院接糖豆回家嗎?我陪你一起去,十分鍾。”
“什麼?”秦念芯暈乎乎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要去接糖豆回家?為什麼她本人不知道這件事情?
“是我拜托蘇曼陪你去的。”
耳邊傳來靳慕寒的聲音,秦念芯抬起頭,發現靳慕寒正西裝革履地站在門口,他一邊係領帶一邊對秦念芯道:“我臨時有個應酬,不能陪你去醫院接糖豆回家,所以特地拜托蘇曼陪你。”
“昨天她的胳膊肘不是受了傷嗎?”靳慕寒補充道,“正好可以去瞧瞧,靳氏旗下的醫院有不錯的舒痕膏,我想她會喜歡的。”
電話那頭的蘇曼聽到了靳慕寒說的話,喜滋滋道:“沒想到靳總這麼細心,這種‘愛屋及烏’的行為讓我這個親友表示十分感動。喂喂喂,你快一些下樓,過時不候!”
掛掉電話,秦念芯仍然有些納悶,她這個閨蜜究竟是站在誰那頭的呀!
秦念芯和蘇曼一起趕到了靳氏的療養院,一進到醫院大廳,蘇曼就被這裏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裝修風格驚到了,和秦念芯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不住發出感慨和驚歎。
醫生和護士早早候在了門後等待她們的到來,看到秦念芯後,恭敬地迎了上來道:“少夫人,小貓的病情已經處理好,您今天就可以帶著它回家……”
醫生還在一旁向秦念芯囑咐著一些注意事項,蘇曼早就按捺不住好奇的心跟著護士走進了病房。
“天呐!糖豆……”
秦念芯聽到裏麵傳來蘇曼變調一般的聲音,頓時嚇得一哆嗦,冷汗都要出來了。
“少夫人,您別緊張!”醫生在一旁安撫道,“這是動物受傷後必須經曆的一個過程,以後它還會慢慢恢複的……”
秦念芯走進病房,一眼就看到一隻光禿禿的貓,它身上的毛幾乎被剃了個幹淨,脖子上戴著一個伊麗莎白圈,隻能依靠那張熟悉的貓臉和它頭頂那三簇黑毛能勉強辨認出這隻貓就是糖豆。
“太慘了……”蘇曼在一旁搖著頭,“以前胖嘟嘟的毛團子,現在變成這副可憐樣了。”
秦念芯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糖豆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看到秦念芯後眼睛裏雖然閃過不一樣的神采,但是卻沒有往日那種活蹦亂跳的活潑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