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芯和靳慕寒告別離開時,糖豆幸福地靠著丁譽的懷抱,像主人一般目送他們兩人離開,沒有一點舍不得的模樣。
秦念芯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地和靳慕寒一起離開了蘇曼的公寓。
看著他們二人離開後,蘇曼終於鬆懈下來,瞬間與丁譽彈開數米遠的距離。
“就在那站著,不要過來!”
丁譽無奈聳了聳肩膀,隨意摸著糖豆的腦袋:“既然怕貓,又何必強攬下這個任務。”
蘇曼揚起下巴,倔強道:“我樂意!”
丁譽勾起嘴角笑了笑,心說,未來的幾天可有的受了。
離開蘇曼家後,靳慕寒的興致不太高,雖然表情無異,但秦念芯能感覺到他周身的溫度低了幾度,就連她離開時懷裏多了一個紙盒子出門,靳慕寒也隻是掀了掀眼皮,沒有多說什麼。
秦念芯撇了撇嘴,默默跟在了靳慕寒身後。
說實話,蘇曼和丁譽在一起這件事令她十分震驚,相信靳慕寒也是如此,隻不過靳慕寒應該會更加難接受一些,畢竟比起她來說,靳慕寒多了一層身份——厲蔚然的鐵哥們。
眼看著兄弟念念不忘的女人投入了別人的懷抱,自己在旁邊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這種複雜悲壯的心情相信旁人難以感同身受。
秦念芯感覺自己的猜想十分有道理,這種事情旁人勸說也沒有用,隻能靠自己解開心中那個結。
她不由揚了揚嘴角,如果靳慕寒的好兄弟換個人,她也許會發自內心的替對方愁一愁,可那個人是厲蔚然……
秦念芯抑製不住暗爽的心情,即使靳慕寒此刻臉上的表情如同烏雲密布一般,也沒能影響她的好心情。
靳氏大宅,下人們忙碌地裝飾著客廳,易慧蘭拉過許文夢,牽著她的手一起坐在了花房的沙發上。
“今天這樣打扮很好看。”易慧蘭打量著許文夢的裝扮,滿意地點頭道,“端莊大方,有我們易家大小姐的風範。”
許文夢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紗裙,出自一個高定品牌,袖子部分是最近大熱的水袖風,頭上戴了一頂鑲嵌珍珠的白金製的小王冠,看上去又仙又美。
她這套造型出自圈內很出名的造型師之手,提前三個月向那位設計師的助理預定,就是為了能在生日party這天驚豔亮相,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許文夢抿著嘴嬌笑道:“多謝姑媽給我舉辦生日party,否則我穿再好看也沒有人欣賞……”
易慧蘭笑了笑道:“我隻是給你提供了一個機會,結果如何還要看你自己會不會把握機會。”
說到這個機會,許文夢的內心有幾分忐忑,她抬起眼睛怯怯看著易慧蘭道:“姑媽,慕寒哥哥今天會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嗎?”
如此精心的準備,今年慕寒要是不來,她可真是虧大發了。
“會來!”易慧蘭心情很不錯,“他昨天派人給大宅遞了話,今天會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
說到這裏,她的唇邊不由浮現一絲得意的笑容:“前段時間我看他和秦念芯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們兩個人現在指不定已經鬧僵了。”
許文夢道:“這怎麼可能……慕寒哥哥有在靳氏的官網上麵為秦念芯澄清緋聞……”
靳慕寒的種種愛護寵溺可見一斑,他們兩個人怎麼會鬧僵呢?
易慧蘭端起茶碗呷了一口,道:“慕寒澄清這件事情是為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關她秦念芯什麼事?你仔細想想,天底下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將二連三搞出這種花邊新聞?慕寒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眼裏最揉不得沙子,秦念芯這麼五次三番地挑戰他的底線,說他沒有一點心涼這我可不相信。”
許文夢聆聽著易慧蘭的說教,也覺得頗有道理,她不由喜上眉梢:“因為他們的感情破裂,所以慕寒哥哥答應會參加今天的生日宴會?”
她的心髒跳動的速度加快,靳慕寒是在向她傳遞一種信號——她還是有機會的!
易慧蘭看著許文夢興奮到有些微紅的臉頰,笑了笑道:“果然還是小孩子心性,這麼點事情就高興成這樣。”
下人來花廳敲門,在門外恭謹道:“夫人,許小姐,少爺回來了,和……”
話還沒說完,許文夢一躍而起,差點打翻了茶幾上的杯盞,一陣手忙腳亂霹靂乓啷,易慧蘭斜了她一眼道:“瞧你這點出息!要矜持一些!你忘了慕寒最討厭怎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