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慕寒知道,否則我一定會失去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
秦念芯聽不下去了,她曾經說過的話通過剪輯以一種十分猥瑣的形式出現,配合著白翠萍那些大義凜然的諄諄教導,音頻裏的她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要臉的拜金女!
蘇曼的電話重新打了過來。
“怎麼樣,音頻裏的東西你聽過了吧?我沒有想到白翠萍居然會想到如此陰險毒辣的一招!現在網上全部都是關於你私自接受別人重禮的事情,不知道是誰把我們工作室的租賃合同和室內裝修的明細全部公布出去,配合著這條音頻,網上現在已經把你罵瘋了!我打電話是為了提醒你,千萬不要去工作室,那裏一定會有大批的媒體來圍堵你……”
秦念芯看著如車窗外如喪屍般湧上來的長槍大炮,握著手機呆呆道:“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一群媒體記者扛著相機在環球大廈門口守了好久都沒有等到秦念芯,突然有人指著路邊的銀色汽車道:“那個是不是秦念芯的座駕!”
眾人像發現新大陸般興致勃勃地圍過去,駕駛室裏坐著的人果然是秦念芯!
“靳夫人,對於網絡上曝光的音頻,您有何解釋?”
“靳夫人,你覺得您這樣的行為是否構成婚內出軌?”
“靳夫人!靳總真的用靳氏集團百分之七的股份作為迎娶您的彩禮嗎?”
……
秦念芯縮在車子裏麵,外麵記者的大嗓門隔著厚厚的車窗依舊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秦念芯無力地舉著電話聽筒道:“怎麼辦,我好像被包圍了……”
蘇曼道:“要不要我過去幫你?”
“千萬不要過來!你來了也於事無補!”蘇曼的身體前不久才恢複,秦念芯可不能讓她再受到任何風險。
她定了定神道:“你放心吧!我可以解決的,我就賴在車上不下去,他們能把我怎麼樣?他們受得了一時,能守我一天嗎?”
掛掉電話,秦念芯把安全帶鬆開,反正走不了,索性輕鬆自在一些。
窗外的記者看她一副氣定神閑做好長時間戰鬥的樣子,更加著急了。現在的天氣正值寒冬,秦念芯舒舒服服坐在有暖氣的轎車裏,他們憑什麼在外麵受凍?
這麼一來,媒體記者的情緒也有些激動。
“秦小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您遲早得給大家一個交代!”
秦念芯扯開嘴角笑了笑,連靳夫人都不叫了,等會兒估計該直接喊她的全名。
“秦小姐!你現在躲著不願意接受采訪是因為心虛了嗎?
“秦小姐!據我所知,您這輛車也是自己名下的吧?是否同樣來源不正當?”
“秦小姐,您在前段時間大肆購置房車,是否因為和富商進行了錢色交易?”
“秦小姐!您分明是在心虛!是在害怕!如果您心裏沒有鬼,怎麼會害怕接受采訪!”
……
激將法都用出來了,秦念芯冷笑一聲,算他們聰明,激將法在她這裏居然還挺管用。
秦念芯將車熄火,整了整衣服和頭發,慢慢推開車門下了車。
車外的媒體又是叫又是吼,說了老半天秦念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在他們嗓子都喊劈想要放棄的時候,秦念芯突然下車了。
長槍大炮瘋狂地擠在秦念芯的臉龐,快門聲不斷響起,閃光燈連成一片像炸開的白色煙花,秦念芯被亮光刺激得幾乎要流下眼淚。
她用力推開戳到她臉上的鏡頭,厲聲道:“你們全部與我保持一米的距離,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她這句話還挺管用,雖然媒體並沒有按照她的要求和她保持一米的距離,而是生怕她逃跑似的,圍成了一個小小的圈,總算沒有緊緊貼在她的身上。
秦念芯攏了攏被擠亂的頭發,淡然道:“剛剛那些問題,我挑幾個重要的回答吧。”
“首先,網上的那條音頻我聽過了,裏麵的確是我的聲音,但是那是經過剪輯的,我從來沒有和我的繼母有過那樣的對話,我可以提供那段音頻的原件。”
“秦小姐!您的繼母丁夫人今天上午接受了電話采訪,她已經默認了音頻的真實性,請問您對此有何解釋?”
秦念芯此刻對於白翠萍的恨意和反感已經衝破天際,她不屑和白翠萍爭搶或是計較,可白翠萍像一顆粘在身上的口香糖,無論如何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