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子的們被打開,葉楓走了進來。
“你是誰,我們怎麼會在這裏?”其中一位流氓有些疑問,更多的是驚恐。
“你想把我們怎麼樣?”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們,我們犯了什麼錯誤?”
葉楓沒有說話,他懶得去回答這些問題,你們難道不覺得這些問題問得很幼稚嗎?
朱三江在也沒有問問題,他隻是覺得渾身發軟。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欺負他和小毛也就算了,現在他竟然把虎嘯幫的這些打手們捆綁在一起。
這些打手都是虎嘯幫的金牌打手,他們要麼是退伍特種兵出身,要麼是從小就幹流氓,誰的身上沒有一身絕技?虎嘯幫供養這他們,他們是虎嘯幫冷兵九條龍。他們受虎嘯幫幫主虎嘯天和其他五位堂主的領導,平時嚴加訓練,為了就是幫會需要時,就能挺身而出,而且幾乎出師必勝。
他們打過人、砍過人,也綁架過人。
他葉楓何德何能,怎麼就將這些打手全部捆綁在一起。
朱三江開始冒冷汗。
葉楓逐個掃描了一便,問道:“你們今天晚上的行動是組織行為還是個人活動?”
這算什麼問題?什麼是組織行為和個人活動。他們表示不理解。
“簡單點說,是誰派你們過來的。”葉楓解釋道。
“是我。”朱三江挺起胸膛。
“你還沒有這個尿性。”
朱三江自然是不敢把許俊山招供出來,他更不敢捅出幫主虎嘯天。如果讓幫派裏麵的人知道他出賣上頭,或者是膽敢說一句上頭的壞話,他都要吃不了都著走,那時候就不是給錢搬石頭這麼簡單就能過關的。
所以,他很男人的站了出來。那一瞬間,他都被自己的勇氣給感動了,幾乎熱淚盈眶。
可是葉楓竟然不相信他,這讓他感覺到很尷尬,有些臉紅。
“但是,不得不承認,你越來越像個男人了,對得起你朱爺的稱號。”葉楓說道。
朱三江又再一次挺起胸膛。
葉楓刷的一聲,撿起地上的木棍,朝著朱三江的膝蓋骨掃了過去。
朱三江晃了一下,倒在地上,渾身冷汗刷刷而出,緊接著,一聲刺耳的慘叫聲撕破長空。
朱三江感覺到渾身放鬆,他早就想叫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等他看到自己的右腿已經嚴重變形,粉碎性骨折,小腿已經往前翻,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錐心的疼痛,他喘著粗氣,連哭帶叫。
“說吧,誰讓你們搬石頭堵我葉家大門?”葉楓又問道。
“不知道。”朱三江已經歇斯底裏,大吼出聲來。
“呼”隻聽見一陣風聲閃過,速度之快,在場的人都沒有看到葉楓是如何下手的,朱三江的左腿就已經變了形,骨頭粉碎。
朱三江的慘叫聲比殺豬還慘。
“壯烈是要犧牲的。”葉楓輕輕說道。
“不說沒有關係,先殺了你,我再問問他們。”葉楓指向一旁直冒冷汗的黑衣人。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家門口的石頭不是我們放的。”
“我們隻是負責打架的,而且這架也沒有打成,我們就被莫名其妙的捆綁在這裏了。”
“為什麼要問我們,你讓我們怎麼回答。”
黑衣人們目睹了朱三江的慘狀,想到眼前的這個冷漠的家夥一會還要問他們問題,他們心裏就直發毛,他們很想跟葉楓解釋,這一切都不關他們什麼事,如果沒有什麼事,就把他們給放了吧。
“朱爺,要不你就告訴他吧。”有些人心裏開始期待朱爺招供。
“朱爺,告訴他,我們不會告訴上頭說你出賣他”有些人已經和朱爺統一了戰線。
“他媽的還撐個啥,你撐過去了我們怎麼辦。”當然也有著急上火的。
葉楓提著木棍走到朱三江麵前,在他的腦袋上比劃了一下,抬起了木棍。
朱三江臉都已經發白,他知道,這一棍子下來,自己就跟這個可愛的社會永遠拜拜了。
他想到了死亡。
死亡這個東西實在是太恐懼了,他沒有想過死亡,他也沒有坐過這方麵的心理準備。他無法接受。
“我說。”朱三江釋然了。
“我全都說。”
“早說嘛,何必受著皮肉之苦。”葉楓拉過一把椅子,靠著坐了下來。
“是許堂主,虎嘯幫礦山堂許俊山許堂主。”朱三江說道。
“虎嘯幫?虎嘯幫是幹什麼的?”
連大名鼎鼎的虎嘯幫都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白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