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什麼人?”陳之武愕然問道,臉上的表情裝得極其逼真。
麻痹的,這王八蛋是在拖延時間?
焦翼眼神一凝,他真不想再跟陳之武演戲,冷聲問道:“你兒子是我打的,難道你有信心,就憑你一個人就能找得了我的麻煩?”
“找麻煩?”陳之武裝得實在太過了,接著道:“焦先生,你誤會了,我絕沒有找你麻煩的意思,恰好相反,我是來感謝焦先生你的。”
“感謝我?”焦翼冷冷瞥著陳之武,他還沒真到相信陳之武的份上。
陳之武居然點頭,麵不改色地道:“是,焦先生有所不知,我家那個畜生,一直都被他母親慣著長大,而我因為工作繁忙,也對他疏於管教,以至於他越來越無法無,今多虧焦先生出手,讓那畜生知道了什麼叫外有,人外有人。”
林家壩眾人麵麵相覷,就連七八歲的孩子也不相信陳之武的話。
要是陳之武真有管教陳浩的心,陳浩又怎麼可能長成那樣一個驕橫跋扈的人?
大家都一致認定陳之武是在謊,焦翼眼中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陳之武是羅尼鎮的鎮長,還有一位當著副縣長的親戚,消息必定靈通,自己在縣城讓張局長和孫大富吃癟的事,估計已經通過那位副縣長大人傳到姓陳的耳朵裏了。
想必絕殺已經行動,不定合川縣的巫縣長和黃書記都已被控製,陳之武隻不過一個的鎮長,又豈敢跟自己為敵?
所以,焦翼並不懷疑陳之武的話,相信這王八蛋真的是來討好自己。
但焦翼一點都不稀罕陳之武的討好,他原本是想連著這狗東西一起收拾的,但這王八蛋一見麵就跟條哈巴狗一樣,焦翼還真不好下手了。
“你兒子褲襠裏的玩意都被我踢爆了,以後就是斷子絕孫的命運,你一點都不生氣?”焦翼突然換了副表情,笑眯眯地看著陳之武。
焦翼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了陳之武,他知道農村人都把傳宗接代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專揀陳之武的痛腳踩。
果然,陳之武那看似冷靜的眸子裏,跳出了一抹似要把焦翼燒成灰燼的怒火。
但陳之武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心裏很清楚,焦翼是在故意激怒他,隻要他一動手,絕對是跟陳浩一樣的下場!
陳之武果非常人,隱忍功夫強得令人發指,頃刻之間,他眼中的怒火就熄火了,居然也換上了一副笑臉:“焦先生言重了,以那畜生的所為,就該斷子絕孫!而我沒管教好他,斷子絕孫也是應有的懲罰!”
焦翼眼角一陣跳動,這麼挑釁陳之武都沒用,這老烏龜真是夠精明,不過,陳之武不動怒,焦翼也拿他沒轍。
“陳鎮長果然深明大義大義滅親滅絕人性,佩服佩服。”焦翼毫不留情地譏諷陳之武,但陳之武始終不為所動。
“擦,我找藥去了。”焦翼覺得無趣,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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