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葛大根,還有迪邦旱冰場,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焦翼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卻透著一股森寒的殺意。
如果葛大根在三前就抓走了舒羽彤,那舒羽彤會遭遇些什麼,焦翼不用想也知道。
舒羽彤那妞,表麵上看著豪放,其實骨子裏是一個很保守的人,要是她真的被葛大根女幹汙了,她會有多痛苦,焦翼想象得出來。
就算是找到了舒羽彤,恐怕現在的舒羽彤也不是幾前的那個舒羽彤了,她失去的和她承受的,焦翼沒辦法替她追回,但焦翼可以為她報仇,用葛大根的生命來洗雪她遭受的屈辱。
一想到舒羽彤在這三裏所承受的痛苦,焦翼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樣痛,雖然舒羽彤並不是他的什麼人,但他心裏還是湧起了滔的憤怒。
坐在自行車後麵緊緊抱著焦翼的鄔曼妮,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顫聲道:“大哥,葛大根他……他手下有不少人,你一個人去……”
“葛大根的手下就是有再多人,也保不住他。”焦翼淡淡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種堅定的自信。
鄔曼妮呆了呆,接著道:“可是,葛大根跟靜瑤幫的人有聯係,而且聽,他有個堂哥是鐮刀會的一個重要人物,鐮刀會是雲州最有勢力的幫會,你要是動了葛大根,就相當於招惹到了靜瑤幫和鐮刀會……”
“一些不入流的混子罷了。”焦翼不以為然,語氣中透著不屑,“你要是害怕,帶我到迪邦旱冰場,你自己打車離開。”
二十幾分鍾後,在鄔曼妮的指引下,焦翼來到了北橋的商業街,經過揚武廣場,拐進了一條巷子,老遠就看到了迪邦旱冰場巨大的燈箱廣告招牌。
焦翼將車停了下來,眼睛盯著迪邦旱冰場的燈箱,道:“你可以離開了。”
鄔曼妮從車上跳了下來,看著焦翼騎車朝迪邦旱冰場駛去,眼中露出擔憂之色,但很快就轉過身,招了輛出租車,上車之後,掏出手機,點下了110三個數字,但很快又清除了。
焦翼將自行車停在了距離迪邦旱冰場二十米遠的地方,鎖上車後,一臉冷酷朝著旱冰場走了過去。
現在已是午夜時分,有不少人從旱冰場裏走出來,大多數是些十幾歲二十幾歲的青少年,也有不少穿著暴露留著非主流發型的太妹,有的嘴裏叼著煙,有的嘴裏叼著男人的嘴。
要換作是平時,焦翼肯定是要狠狠譴責一番這些不知自愛的女孩子的,但是現在,他沒有心情來擔當淨化社會風氣的道德使者,逆著人-流走了進去。
旱冰場是在二樓,焦翼上來的時候,場子裏還響著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有幾對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一邊在旱冰場裏滑行,一邊做著敗壞社會風氣的猥褻動作。
焦翼直接走向控製台,在那幾個旱冰場工作人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關掉了功放機開關,跟著打開了照明燈。
幾乎是在同時,焦翼冷酷的聲音在偌大的旱冰場裏響起:“叫葛大根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