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馮莎莎看著樺燁的臉色又生氣又高興,生氣的是:原來樺燁還是對這個小賤人心心難忘;高興的是,她的計謀終於成功了,雖然還會讓她的嫉妒心有點不安,但到底可以讓樺燁徹底對睿涵死心。
“哦,我……沒事……隻是突然有點頭痛!”樺燁低下頭,他實在無法再看睿涵和那個齷齪男人一眼。此刻,除了心痛,那心底對馮莎莎的愧疚之情更是增添了好幾倍:看看,你都對你的結發妻子做了什麼?他隻能用這種俗而又俗的方法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慌亂和歉疚。
“怎麼會突然頭痛了呢?”馮莎莎裝作不解地大聲問著。
“也許是最近工作太緊張的緣故吧?莎莎,你去附近的藥店給我買些止痛藥,好嗎?”樺燁忽然很想找睿涵問個明白,問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自暴自棄,於是他想起來這個借口。
“好的,你等著,我馬上就買來!”這也早在馮莎莎的意料之中,雖然有點不情願,但她還是很快地站起身朝酒店外走去。
幾乎是馮莎莎的身影剛剛離開,樺燁騰地一下就站起身來,跨著大步就來到了睿涵的身邊,不由分說一把就抓起了睿涵。用冷得如冰的語調說道:“跟我走,我有話問你!”
睿涵從走進這家酒店之前,對即將麵臨的一切就早有心理準備。她不斷地告誡自己,從現在這一刻,她就要做成一個無心的人。人隻要有心就會傷心,就會恨!而隻有真正做到無心了,她才能泰然的麵對一切。畢竟她的一個舉動,一句話就會影響到寶寶的生死,更會影響到樺燁的幸福。然而當她真正麵對樺燁的時候,她還是幾乎不能自製。
好在眼中是幹澀的,倒不曾有淚水流出,想來那時悲傷到極點的緣故吧?她的四肢冰涼,腳底發軟,若不是那個胖男人用他那隻肥胖的髒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她整個人恐怕就會如一團棉花般癱軟在地上。
那個胖男人拉她在離樺燁那張桌子很遠的地方坐下來,並讓她背對著他們。
睿涵痛苦地用手按住胸口,要使勁兒按住那一顆撲騰亂跳的心,以防它隨時從口中跳出來,牙齒也在劇烈地打顫。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就這麼死去。一死百了,再也不用受這種煎熬和折磨。
但當樺燁的手觸摸到她的胳膊的時候,她忽然產生了一種很依賴的感覺。她貪婪地吸取著那隻手帶給她的溫暖,盡管這隻手的主人說出的話來是如此的冰冷。
“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的?”那個胖子不滿地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