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姐,請你馬上放我走!我也警告你,我媽媽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馬上就跟你撕毀協議!畢竟我是為了媽媽才迫使自己這麼做的!”睿涵轉身怒目而視。
馮莎莎猛然回神,憤憤地瞪了她一眼,說道:“好吧,我可以放你走。不過,你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若膽敢跟樺燁發生什麼牽連,我會讓你們母女都死無葬身之地!”
“放心吧,我對你的老公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巴不得隻這一次就成功,我再不希望有第二次!”睿涵的聲音理直氣壯,然而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這句話有點言不由衷。
在剛才明軒強吻她的時候,她的奮力還擊,也有出於樺燁的因素。是的,她的初夜以及初吻都給了這個男人,雖然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或許今後的日子裏這個男人都會在她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這最起碼會影響她拒絕與其他男人親熱,這或許就是她的守初情節吧?
“好吧,你走吧,隻要你本分地遵守我們之間的協議,我絕對會信守承諾的。”馮莎莎拿出鑰匙開了門放睿涵離去。
隨後把趙永利叫進去問話。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歐陽樺燁主動和那個小賤人搭訕?”
“小姐,你怎麼想起了這麼問?”趙永利在馮家效力多年,幾乎也是看著馮莎莎長大,他對她有著幾乎長輩一般的疼愛。他知道馮莎莎最擔心的是什麼。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馮莎莎歇斯底裏地大叫起來。
“小姐,你冷靜點,千萬不要這樣衝動,你這樣會很傷身子的!歐陽少爺隻是一時興起去聽那個講座,因為周笠通收林小姐為學生,才和她多說了幾句話而已,真的沒什麼的。”趙永利意識到自己實話實說的嚴重性,他知道以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他既不想讓馮莎莎生氣著急,也不想讓她做出什麼太衝動的事,即便林睿涵是個無名小卒,殺死她易如反掌,但他也不希望她的手上沾了血腥。
走出房間的門,睿涵大喘著氣,仿佛一隻剛從虎口裏逃出的小綿羊。
馮莎莎這個妒婦,簡直就不是人!揉著發痛的手指,睿涵在心裏痛罵著。手指腫成這樣,也不知傷沒傷到骨頭!怎麼瞞過媽媽呢?她看了肯定會很心疼,我又該如何解釋?
睿涵用那隻沒有傷到的手按著電梯,可是電梯仿佛也跟她作對似的,就是遲遲不上來。一時間痛楚,委屈,憂懼,鉸接於心,讓她幾乎要暈倒。
“睿涵,你怎麼了?”一個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一雙溫暖的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是歐陽樺燁?真是冤家路窄!”理智告訴她應該趕緊遠離他,然而身體卻像被施了咒語一般,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