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夜晚很安靜。
類似這樣的地方,連續幾天說不定都不會有人路過,因此現在的旅館裏麵,也就隻有鳴人和那個砂隱的叛忍暫住。這裏是川之國和火之國邊境之間的小地方,普通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到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來。
此時此刻,飯館和旅館的老板卻並不在自己的店裏關門睡大覺,而是聚集到了武器鋪子裏麵,跟這間武器鋪子的老板坐在一間密室裏麵。買賣各種武器忍具的老板是一個年齡比較大的中忍,同樣沒有忍者護額,光頭。帶著些許皺紋的臉上有幾道刀疤,眼神冰冷,看著麵前一男一女兩人說道:
“這麼晚了,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麼?”
“隊長,我們在這裏定居也有不少年了吧?”飯館的老板先開口說道:“說實話我感覺我們的偽裝沒有什麼意思不是麼?這個任務執行了多久了?難道我們要一直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一輩子一直到死麼?”
被稱為隊長的武器店老板看了飯館老板一眼,陰森開口道:“你不想活了?”
這名所謂的隊長的話帶著明顯的殺意,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發,以雷霆手段直接幹掉飯館老板。不過看樣子這個飯館老板似乎絲毫都不懼怕,旅館的女老板則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兩人之間類似的矛盾也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
氣氛一點點冰冷下來,女老板有些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同伴今天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居然敢這樣一直跟隊長扛著?
於是她感覺打圓場說道:“隊長,您別介意了。這是村子裏麵給的任務,村介他也隻是一時想不開而已。畢竟這個任務執行了這麼久了,到現在也看不到個頭不是,他脾氣本來就暴躁,說出來的話不能聽,隊長你應該理解,別跟他一般見識。”
眼角的一條刀疤動了動,這隊長看了女老板一眼道:“好了,說正事吧。你們兩個也不是我原來帶出來的手下,對我有意見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影響到我們的任務。他的身份確定了麼?真的就是村子裏請來的那個客人?”
“沒錯,特征什麼的都很吻合!”旅館女老板瞪了一眼依然不服氣的村介,笑著說道:“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很奇怪的家夥也住進了店裏,是個少年,看上去跟普通人一樣。所以我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了,村子的命令是這件事情一定要完全保密,所以是不是應該···?”
疑問的語氣,女老板卻是用手掌做了一個劃過脖子的手勢。
“不用了,看他的穿著,大概就是那個閑的沒事幹的富有人家的子弟,跑出來幹這種探險的事情。既然是保密,那沒有必要幹掉一個沒什麼能力的普通人,血腥味會引來很多東西的。而且他又看不出什麼,何必冒險。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村介,你不是想要回村子裏麼?這次任務圓滿完成之後,我會申請調換人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事情,不就是想跟智子結婚麼?我會把你們兩個一起調換回去的。”若無其事的將手裏的一把苦無插在桌子上麵,隊長看著聽了他的話一個興奮一個微微臉紅的兩人接著道:“但是這次的任務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問題!出了問題的話,我會先幹掉你們兩個!”
“知道!知道!”村介急忙回答道,心想不就是接一個砂隱的叛忍進村麼?不過就是個保密的任務而已,那裏有什麼大的問題。
“好,出去吧!”隊長收回苦無,淡淡的說道。
待走出武器鋪子,村介有些感慨的說道:“我們倆在這裏待了好多年了,一直搞什麼收集情報的工作,現在終於可以回去了。智子,你開心麼?”
中年旅館女老板看著夜晚的月亮,被樹枝遮擋的這輪銀盤變得十分斑駁,她的心中升起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但是卻也毫無根據,隻能壓在心底。聽到村介的問話,笑了笑說道:“開心,不過這件事情我看並不簡單。這個砂隱的叛忍到底能夠給我們的村子帶來什麼?難道是某種砂隱的秘傳忍術麼?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可還真值得如此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