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的美眸頓時變得深邃,夏夢舒舉著那首飾,也就是一個手鐲,有點高深莫測問司徒煦,“你確定這個首飾是奇異吧出售給你的嗎?”
見夏夢舒滿滿一副質疑的表情,司徒煦臉色微微變了變。
“不是他們出售給我的,難不成還是我冤枉了他們不成?” 司徒煦冷笑,“我可是堂堂右相的的嫡公子,至於誣賴他這個小小的奇異吧嗎?”
現在是打算用身份壓人了?
夏夢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遠處圍觀的眾人,接著目光落在豔娘身上。
紅唇輕啟,“如若我沒記錯,我記得一個月前來向豔娘您訂下幾套首飾的時候,豔娘你曾告訴我一件事,可是真的?”
一個月前?告訴她一件事?她告訴過郡主什麼事嗎?
豔娘怔了怔, 隨即反應過來,“自然是真的。”
豔娘也是個人精,雖然不知道夏夢舒說的是什麼,卻立刻反應過來配合道。
“既然豔娘你說的是真的,那這件首飾怎麼可能是奇異吧所製造的呢?”把玩著手上劣質的手鐲,夏夢舒淡淡道,深邃的眼睛毫無起伏。
聽此,司徒煦手握了握緊,“這位姑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感覺眼前這美人兒一直是在想幫奇異吧說話?難不成她們是一夥的?
想到這,司徒煦眼裏閃過一絲不懷好意。
如果是一夥的,那等他把這奇異吧收拾好了,再把她納回家中,長得如此可人,玩起來想必也是另一番滋味吧。
“據我所知,奇異吧的每一件首飾的接口處都刻有一個小小的月亮的標誌,不用心看是看不出來,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將手上的那個手鐲翻了個遍,夏夢舒接著道,“可是公子你剛剛給我的這個手鐲,卻什麼都沒有。”
說著便將手鐲遞回了司徒煦身邊的一名小廝手上。
這批首飾還未製造前,夏夢舒便暗地裏跟鐵首說過,讓他在每一件飾品上都刻上一個月亮的標誌。
因為這個在她當時看來,並不是很重要,所以也沒有刻意去跟那些打造飾品的成員去說明,而這個標誌,還是由鐵首在最後的一步工程裏親手打造。
本來,她此舉一來隻是為了找出月牙印記玉佩的線索,想借奇異吧首飾從而引出關於那一個個謎的一點點蛛絲馬跡
二來隻是為了標識奇異吧的首飾,將月亮的標誌作為奇異吧首飾的徽章。卻沒想到這個徽章的標識會這麼快便派上了用場。
聽此,豔娘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
她雖然不知道這首飾有著標誌這一回事,但若真如郡主說的那樣,那司徒煦今天的鬧事對奇異吧就真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了,說不定還能借鬧事的這一出,而幫奇異吧壯大名氣罷。
司徒煦本來聽到夏夢舒的那一翻話,便趕緊叫手下把那手鐲給自己看了眼,然後又拿起自己剛剛買下來掉包的手鐲對比了下,這才發現在手鐲的裏麵側外處確實有一個月亮的標識。
那張帶著黃氣的臉瞬間沉了下去,眼神也變得陰鷙起來,想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另一邊,豔娘手拿著張手帕捂在嘴邊笑得花枝招展,“郡主真是好記性,一個月前豔娘說的話你都能放心上,除了讓豔娘受寵若驚外,這還是奇異吧的福氣呢。”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嘩然。
要知道東靂國隻有一名郡主,那便是無憂郡主,而眼前這名素顏絕美的女子,居然會是那無才無德惡名遠揚的無憂郡主?
而欲準備開口的司徒煦也被那聲無郡主給壓住了舉動。
他剛剛正準備把門口的那些人全都轟出去的,然後一把火把這奇異吧燒了就好,畢竟據他所知,這奇異吧的幕後主子左七夜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富農子弟而已。
他爹可是東靂國一人之下萬這上的丞相,姐姐是貴妃,就算他惹了這事,有爹爹和姐姐的罩著,他頂多就會挨一頓罵,並不會有過多的懲罰。
“自然記得,畢竟本郡主對奇異吧的首飾可是也期待了不少日子。”夏夢舒緩緩道,目光劃過司徒煦那明顯想著壞心思的臉,心中盡是不屑。
“你可知道假冒無憂郡主是何罪?”司徒煦死死盯著夏夢舒,這張臉,這氣質,怎麼也和記憶中那草包不一樣,完全重疊不了!
他是想把眼前這美人兒捉回去暖床的,然而她卻不怕死活地敢冒充無憂郡主,要知道東靂國可是法文規定,凡是冒充皇室子弟的人全是重罪,而異性的無憂郡主的身份在東靂國甚至比普通皇室子弟更受到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