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盒子,父親吩咐邛伯要等她自己來到夢痕山莊,才能交給她,那麼,父親又是憑何依據如此肯定她一定會到夢痕村莊?
還有,為什麼不能讓人轉告她讓她專門過來取又或者是讓人轉交給她?為什麼非要等她自己親自踏進這一片土地?
不管是有關那個藍咖的少年,還是那所謂的救屬者,還是關於她父親的下落不明,所有的所有,唯一的線索就隻有這個盒子了。
隻是,這個盒子裝的又是什麼?
“邛伯,這個盒子的鑰匙呢?”夏夢舒問。
剛剛她一直在把玩著這個盒子,發覺這個盒子已經上了鎖,但邛伯並沒有給她鑰匙。
而她在現在對一些古物有研究,她手上的這個鐵盒是用上等玄鐵打造而成,若沒有鑰匙,恐怖極難開啟。
“鑰匙?”邛伯錯愕地望著夏夢舒,“鑰匙不是在小主你那裏嗎?”
“我這裏?”
見夏夢舒不解,邛伯解釋道,“當初主子給我這個鐵盒的時候,有說鑰匙在小主身上的。”
說著聲音戛然而止,似是不明所以夏夢舒怎麼會不知道鑰匙在哪。
她這裏?夏夢舒眼睛微微眯起,手不自覺摸到脖子處。
她的脖子上,一直戴著一枚類似鑰匙的吊墜,這枚吊墜,她曾經試過除下來,卻發覺除不下。
她本來以為這隻是普通的首飾,見除不下也就沒當回事了,若不是邛伯今天這一說,她都要忘了脖子上的這東西。
隻是,她脖子上的吊墜,會是鑰匙嗎?
夏夢舒把盒子舉了,看了兩眼,然後慢慢向脖子處移動。
因為她脖子上的吊墜除不下來,動不了吊墜,所以隻能動盒子了。
左莫和邛伯看著夏夢舒的舉動,疑惑一瞬間,也立刻會回意來。
鑰匙在郡主身上戴著?
夏夢舒左手將盒子的正對麵對著鑰匙,右手拿起脖子的吊墜朝接口處塞去。
嗯?開不了?
夏夢舒微微皺起了額頭,再用力地扭轉了下,但結果和前麵的一樣,吊墜剛好適合鑰匙的開口處,但卻開不了。
“小主怎麼了?可是開不了?”邛伯也有些著急問。
這個盒子,當時主子把它交給他的時候,他並未認為有多重要,但沒想到,這卻成了主子最後的吩咐。
如果主子真的是人為消失,那麼,這個盒子便成了最後的線索,如果打不開,線索豈不是要斷了?
這叫他如何不心急擔憂。
夏夢舒手未動,腦海突然閃過一畫麵。
“爹爹,你教我的這首曲兒好奇怪呀。”隻有六歲大的小夢舒坐在夏戰候大腿處,仰著頭有點鬱悶,“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