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千夙晢白的俊臉上漸漸變紅顯露出五條手指痕,再越來越深形成一個明顯的手掌印。
夏夢舒看著那鳳千夙臉上那清晰並開始有著紅腫之意的俊臉,這才解氣般地推開沒有反應過來鳳千夙
打開門,準備就這樣離開。
隻是,夏夢舒人才剛出到門口,鳳千夙長手一伸,重新把人拉回了房間又關上了房間。
關門的聲音充滿著怒火,震耳欲聾,連帶著房間也抖了抖。
嚇得樓下房間的人心驚地從床上蹦了起來,以為是地震急忽忽地跑出驛站,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好。
關上門的瞬間,鳳千夙單手抬起夏夢舒,大步往裏走去,然後狠狠將她丟拋在床上。
床上的金絲綿被很是厚實,雖然鳳千夙丟得很用力,夏夢舒卻沒感到任何痛意,隻是被摔下的瞬間帶著點炫目。
一手撐在床上,還未待夏夢舒站起身來,鳳千夙已欺身壓下,將夏夢舒的雙手雙腳束縛得毫無掙紮的餘地。
手指緩緩滑過夏夢舒的脖子,鳳千夙陰霾的臉如同狂風驟雨般爆發,眼底閃著嗜血的光芒。
“敢動手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恕意橫生,鳳千夙的雙眸似冰封千年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射向夏夢舒。
這女人,該說她不知好歹還是膽大包天?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動手打他,還是打在臉上,若是常人,隻是說一句他不愛聽的,他也會直接讓對方人頭落地,她倒好,直接動手,這是在藐視他,還是在不稀罕他?
一想到是不稀罕他,再想到她對著歐陽楓一臉淺笑溫柔,心底如同被捅了馬蜂窩,全身迸發出一股能讓人停止心跳的暴戾。
突然,修長如玉的手指一把掐住夏夢舒的脖子,“你就如此不稀罕我?”
感到放在脖子手漸漸收緊用力,一種被隔斷呼吸的感覺在夏夢舒心底蔓延。
夏夢舒沒有說話,隻是掙脫出雙手,然後竭盡全力地去掰他的手。
不過,不管是身形還是內力還是武功實力,二人對比一目了然,夏夢舒又豈是鳳千夙的對手?
更何況,鳳千夙此時根本就沒有對夏夢舒留情。
夏夢舒見怎麼努力也掰不開鳳千夙的手,她也沒有求饒,隻是目光清冷地看著陷入狂躁的鳳千夙,眼裏毫無感情。
而這毫無感情的眼神,卻是徹底激怒了鳳千夙,對著歐陽楓一臉友好親近,對著他卻如同陌生人,這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氣?
據他所知,歐陽楓來到東靂國也隻有一段時間,和他幾乎是同時到的,而且是第一次到東靂國。
這短短時間裏,她對歐陽楓卻如此另類相待,對他毫不稀罕。
莫非,她當真喜歡上了?
雙眸猛收,臉一沉,鳳千夙強而有力的的五指猶如鐵箍越收越緊。
緊得,幾乎能掐斷夏夢舒的脖子。
咽喉部灸痛如灼,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夏夢舒整個麵部漲紅得通紅,她痛苦地喘息著,卻連一絲空氣都進不來,完全被鳳千夙那雙大掌給阻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