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舒和粉眉黃眉回到後台的屏幕後,隨行的除了那六名伴奏女子,還有另外選出來伴舞的四十名少女。
而此時,夏夢舒已經把風衣去掉,身上穿的正是那件豔娘說找不到合適人穿的煙籠梅花百水裙。
本就被夏夢舒所驚豔的眾人,看著夏夢舒已經無法找到詞來形容這份美,如果說那張臉是嬌豔得讓人沉迷,那穿上這身衣服後就多了份脫俗遠離塵世不食人間煙火的靈氣。
看著那衣服穿在這名惜月的女子身上那百般適合嬌豔萬分的效果,粉眉眼裏閃過一絲妒意,這是對比自己美的女子天生的妒忌。
炮聲傳來,時間到了,大家立刻站直了身姿,拿好自己的東西然後有續地走了出來。
而奇異吧的舞台下,站滿了形色各異的人,個個掂腳尖,伸長著腦袋看著中間大舞台。
一曲蕩人心魄的簫聲輕揚而起,眾多女子從兩側走了上來。
諸女長袖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四十名美女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曲聲起,統一的舞裝舞動著。
然後一粉衣一黃衣女子從中間跳了出來,清顏二色之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粉衣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一襲明黃淡雅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麵龐淡淡然笑。
隨步慢跳,身子柔柳,這時粉黃兩名女子向空中拋出了一條白色的長紗,不慌不忙,帶著節奏感緩緩的,落在了,脪菡雪嫩的胳膊的上,纖細的手腕上,翠玉的桌子也隨著琴聲舞動起來。
這時飄柔的秀發帶著沉醉的感覺慢慢的一甩,跳著,雙手拿住衣襟,緩緩一甩,身子旋轉過去,穿在了身上,這一切都向舞蹈本身應有的。
台下叫好聲一片,粉眉和黃眉的舞藝本就不差,在一般人看來這舞自然是吸引目光的。不過,對於一些經常沉浸在各種高藝舞蹈裏的人看來,也就是跳得好而已,並不能讓他們覺得難以忘懷。
“我還以為有了多大能耐,這依紅樓就算重新開張為奇異吧,也不過而而,還妄想奪回京中頭號,簡直異想天開。”在樓上一客人包廂裏,一二十來歲的男子鄙夷道。
“說得是,這等小商哪能和司徒公子的馨香閣比呢。”另一男子討好附和道,隻是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要不是這司徒天煦是那司徒湛的寶貝兒子,他才懶得和浪費精力在這裏周旋。
司徒湛雖然是萬人之上的左相,但後院裏的那些正妻姨娘們女兒生了一大堆,卻始終沒有一個男丁,這司徒天煦正是司徒湛的老來得子,而且還是司徒家唯一的男血脈,便是寵得不得了了,可是卻是無腦之人。
男子心裏譏笑,真不知道司徒湛那老狐狸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草包兒子。
自認為瀟灑地甩了甩手中的羽扇,司徒天煦滿意地笑了,那張白晢的臉帶點黃氣和疲勞,雖然雙眼炯炯有神,卻明顯因為對男女之事過於熱衷而顯得縱欲過度。